day20(1 / 2)
你们应该清楚的,男人很多是下半身动物,我绝对不是想跟葛灵升搅基,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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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留神,葛灵升的手掌完全伸进我的内裤里,手心朝上托着我的裆部,他也不揉,就是在那里蹭,像是要确认流了多少精液,手指一根根在皮肉上流连。
“变态……”那地方今天格外敏感,我有点受不住,弯下腰,抓着他的衣服,“啊……别、别逼我揍你……”
葛灵升的动作一顿,附在我的耳边说:“叫得太大声了。”
“谁叫了。”我下意识还嘴,刚说完一句话,他的舌尖贴着我的唇缝舔了进来,一下一下的,啄吻得啧啧作响。头晕乎乎的,我想我应该推开他的,可是他吻得太舒服了,舌头扫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亲,跟哪个片子、不对,跟谁学的……
不过走神了几秒,短袖就被掀了,葛灵升一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另一只微湿的手摸向我的屁股,揉了还不过瘾似的拍了几下。“啪啪”几声,将我混沌的大脑唤醒了几分,我伸手要把他推倒,葛灵升却托着我的屁股和后背,把我一块带到了地上。
“放开我,”我莫名有点慌乱,看着黑暗的环境中他的轮廓,“我我我要去开灯了,那什么……太黑了我会被椅子绊倒。”
“黑不好吗?”葛灵升抓着我的两瓣臀,明显起了反应的部位贴着我微湿的内裤,“你不是就喜欢关了灯自慰吗?夹着身边的东西顶弄着,反正……”他的呼吸声打在我的唇上,冷笑了一声,“反正也看不清是谁。”
“我还能不知道你是谁吗!”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开始阴阳怪气,我有点不爽,故意说,“那我把你当我女神搞,你也乐意?”
葛灵升的手掌松了松,一句话也不说了。
不用想也知道没谁会喜欢被当做替身的,我挣开他虚拢的手,站起身,本来想把内裤穿好,但内裤被葛灵升搞得皱巴巴黏糊糊的。我懒得折腾,直接脱了,正要重新穿上裤子,突然身后传来压力,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膝盖磕了一下。
“嘶,葛灵升你干嘛!”我拽着裤子,本以为是葛灵升推的我,葛灵升的声音却从我面前传来。
“今天你走后,我拖过地了。”他朝我靠近,没头没脑地说着,握住我的脸,“我想你了。”
“什么?”
他堵住我的嘴,我躲了躲,刚喘了口气他又缠了上来,贴着我的嘴一边亲一边说:“我原谅你了,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
“谁需要你的原谅了,别亲……”我有点呼吸不过来了,他的吻顺着我的耳朵往下,吻在我的颈间。
“郝丛,你对我有感觉。”胸前有双手在游走,我抓开他的手,却被他捏着手指,一起拂向乳间,只用两只手指夹着拉扯着乳头。
我硬得发胀,梗着脖子说:“这有什么稀奇的,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我就有感觉了怎么着。”葛灵升闻言贴得跟我更近了,手托着我光裸的屁股,很冷静地说:“那你是同意了对吧?”根本没给我回答的机会,他掰开一侧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靠!谁让你伸进去的!快拿出来。”我急着拽他的手,他的手指却不听话地探入得更深,还不忘将我硬得发烫的几把握进掌心玩弄,“我不要,干!混蛋,你滚开!”
“骗子,”葛灵升步步紧逼,“你明明就喜欢。”
“放屁!你又不是我……啊……我肚子里的蛔虫。”
葛灵升把我的几把顶得几乎贴近肚皮,低低地笑:“我不介意肏进你的肚子,你想要吗?”
“要个屁,草……”他又加了手指进来,在后面打转,我控制不住,下身耸动,喷了一大股在葛灵升手上。
“这么多,回来的时候不是刚射过吗。”葛灵升揉着我的乳头,“是我的错,没早一点摸摸你。”他的手指在后穴里搅得更深更用力了。
“呃、够了,”我咬着他的肩膀,“快出来。”
“还不够,”葛灵升咬着我的耳朵,“只是扩张了,没有润滑液……”
我听不下去了,一把把他压在身下,葛灵升的手指终于从我后面出来。后面莫名感觉缺了点什么,我动了动屁股,蹭到了他硬得膨起的几把,心念一动,脱了他的裤子,把他的几把从裤裆里掏出来。
一看忍不住又骂了句脏话,我擦!葛灵升每天吃的饭都喂几把里了吧!
掏都掏出来了,箭在弦上,也不好再放回去,我硬着头皮说:“就蹭蹭,不能进去。”
葛灵升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腕,我又补充了句,免得他误会:“射一发就散了啊,就当互帮互助了。”说完,我松开他的几把,稍微抬起屁股再重新对准坐下,蹭了蹭他勃起的几把。
丢人丢大发了,还是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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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打算继续蹭一蹭葛灵升的时候,他突然紧紧地抱住我的腰,用了十足的蛮力,带着我快速地夹着他磨蹭起来。磨着磨着,他的内裤褪到了脚底,光裸的下身紧密不分,肉/体贴合时不时发出啪啪的声响,一些黏腻的东西跟着弥漫了出来,双腿间变得一塌糊涂。
“葛灵升……”明明衣服几乎都要脱光了,身体却热得厉害,我喘了口气,“你射了没有,我好热,快点起来。”葛灵升闻言非但没有起来,还伸手摸进我的屁股缝,掰得更开,性器贴着屁股穿梭得更猛了,手指又插了一根进后穴,在里面搅弄。
“说好就蹭蹭,”我赶紧抬起屁股,用手撑着他的肩膀想起来,葛灵升却仰头捕捉着吻了过来,我躲了躲,他的吻印在我的嘴角,“我不玩了,你走开。”
葛灵升托着我的屁股,手指插得更深了,几把抽动的速度变缓了:“嗯,就蹭蹭。让我摸一下。”手指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我的腰瞬间软了,整个人不自觉又往下坐,直直地插进了深处。
“要死……”我紧紧地抓着葛灵升的肩膀,脚趾头都开始发麻起来,声音发抖,“我自己来……啊!”下一秒就被葛灵升捂住嘴,他抵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隔壁宿舍会听到的。”
“那我就说、说,”我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屁股,仿佛这样能躲开里头无处不在的手指一样,“我在看……我女神的视频。”
“呵。你看视频的时候也这么有感觉?”葛灵升放开我的嘴,把手指插进我的嘴里,挑了挑我的舌头,“我记得不是吧。”一上一下,葛灵升的一双手忙得不可开交,身后的酥麻感让我控制不住想要呻吟,但嘴里却有两根手指在放肆,嘴角不断有口水溢了出来。葛灵升抽出手指,抹开了我嘴角的痕迹。
“饿吗?”葛灵升平静地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夜宵吗?好啊。我昏昏沉沉的,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葛灵升接着问,“上面吃还是下面吃?”
下身又被顶得射出零星精液来,我头脑发昏地靠着他的肩膀:“……我不吃面,给我打个米饭。”
葛灵升抱着我汗湿的后背,歪头笑出了声。
漆黑的环境,困意蔓延上来,我还没思考他在笑什么,葛灵升就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我的手挂在他的肩上。
“去桌上吃吧。”他说。
…………
一觉到中午,我浑身燥热地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葛灵升的床上,下意识抬头一看,靠!葛灵升又不开空调!
不对,这不是关键,昨晚……
回想起昨晚从地上到桌上那乱七八糟的经过,我差点没厥过去,躺在床上自闭了。
完了,彻彻底底地完了。
昨晚是被鬼迷了心窍吧?我好好一个大直男,怎么可能一进门就跟室友在地上磨屁股插嘴巴,还被抱到书桌上,大开双腿任由室友摸我的几把,用手指插我的屁眼插到我高潮呢?那个躺在书桌上,压着室友的头要求他吃我几把的人绝对不是我,我昨晚绝对是、绝对是被附体了!
可是,被附体记忆会这么清晰吗?
我捂着头,真想回到昨晚,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子。
精虫上脑真是太可怕了,果然我还是憋太久了,如果我有对象,怎么会跟葛灵升搞得热火朝天的?除了几把没有插进屁眼,其他的几乎都摸完了,葛灵升平时肯定偷偷背着我看片,他之前还有脸说我看女神的视频猥琐,自己比谁都变态!
“嘶。”我撑坐起身,揉着额前的包,“怎么有点疼。”努力回想了一下,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撞的。
不过,葛灵升跑哪去了?去吃午饭了?
不在更好!
身上光溜溜的,我翻了翻床上的被单,没找到手机,只好翻身下了床。大腿间火辣辣的,身体四处都有红红的印子,乳头肿得像被瓶子吸了一样,我没来得及崩溃,赶紧去找衣服穿。
昨晚穿的衣服不知道扔哪了,我打开葛灵升的衣柜,随手拿了一套休闲的穿上,眼不见为净。还好昨晚我没有傻到被肏,不然现在肯定更一言难尽了!
手机在我自己的桌上,我拿了手机,准备开溜。本来今天没有兼职安排的,不过我怕葛灵升又要来拿我,我准备去学校外头躲躲。刚打开宿舍的门,低着头还没关好门,就撞见一双脚在我眼前。
还以为是葛灵升回来了,我吓得差点没缩回去,抬起头才发现是隔壁宿舍的。不是那个经常笑嘻嘻的哥们,而是戴着耳环脸色惨白的同学,我跟他没碰过几次面,听说他不怎么住宿舍。这会儿他站在我面前,脸色更白了,眼神锋利得像要把我大卸八块。
我镇定地跟他打了个招呼:“这位哥们,你有什么事。”
“你们再敢在宿舍做爱,”他一拳头砸向我宿舍的门,“我就拿刀把你们的鸡巴剁了。”
我浑身一僵,双手疯狂摆动,解释道:“那个,那个,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做爱……”只是,蹭蹭。
就在我以为他会揍我的时候,他拿出一个钱包,抽出两张扔了过来:“滚出去开房!”
没等我说话,他拐着拽拽的步伐下楼了,等他走后,隔壁宿舍又有人开门出来。
“唉。”虽然是唉声叹气的,那嘴角的笑却藏也藏不住。
我幽怨地看着他,他把嘴角往下扯了扯说:“上次我就劝过你了,怎么消停了几天,他一回来,你们正好就赶上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我懂你们。不过既然是男同,确实还是出去开房比较好?你觉得呢?”
“我不是男同……”
“放心,我不会声张你们的性取向的。你看上次葛同学说你上课掏他的几把,我不就没往外说吗?”
这宿舍生活没法过了!
我两脚一抹,也跑了。
我躲,我躲,嘿,他怎么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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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校宿舍暂时是不能回去住了,除了偶尔回去上专业课,我打算在校外找个包住的工干干。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我要是再跟葛灵升待在一块,指不定又被他三言两语忽悠得裤子掉了!葛灵升太狡猾了,实际动机又不明,还不知道骗了我屁股之后还要干嘛,还是先躲着他吧。
公交来得太慢,我不耐烦继续等下去,直接走出校门口找共享单车。掏出手机正准备扫的时候,手机弹出来一条取号提醒,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几把突然“抽风”两次,我在附近医院线上挂了号。不过鉴于昨晚被葛灵升抱着撸了撸还能正常射出来,我估摸着应该不是抽风而是憋太久了,发泄过了估计就没啥事了。想到这,我把号取消了,扫了单车跨上去,漫无目的地逛了几圈,瞅着哪里有招工。
这包住的兼职可不好找,本来我计划下半年没啥课才出去找实习,这会不得不提上日程。琢磨了一会,我点开家庭群“多好的一家人”,我妈正好在群里晒了一张我家大多的照片。
[多妈:人郝爹。看看多宝,我给它绑了个小辫子。白色多毛大狗头顶红色翘辫图]
[郝爹:瞧这孩子俊的,不像小丛一样傻大个。]
我默默地发了六个点:“……”退出了群聊。
指望他们赞助我租房的钱看样子不大可能走得通,我还是继续在学校住着吧。况且,躲葛灵升而找包住的工作是一回事,我干嘛放着交了钱的宿舍不住花钱租房呢?这不浪费钱吗?幸好刚才没跟我爸妈说,不然没准一家四口得变一家三口。
我心有余悸地锁了屏幕,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光线,想起了一处地方,骑了半个多小时路到了目的地。骑的一身是汗,走进里头的时候我还被空调冻了一下,还没等我找人,那吧台的小哥招呼我过去。我擦了擦脸上的汗,那小哥春风满面地说:“诶呀,可把你给盼来了。”
“……”是我的错觉吗?他怎么gay里gay气的,“你咋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