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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庄远眼神平静，“大洛王朝不喜欢咒术师，没去过，也好，如果可以，这辈子最好别去，在南疆，你是高贵的咒术师，在大洛，你是人人喊打的臭残废……哦。”

他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轻笑着看向李观棋，“我倒是忘了，你和我们不一样，你身体健康得很。”

李观棋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对了。”

庄远忽然又出声，就像是问你早上吃了什么一般，不经意地问了句：

“你的天生术式……是什么？”

一元级，一年级，古代规矩

“你的天生术式……是什么？”

走廊上。

阳光明媚，窗外万里雪山。

李观棋和庄远相互对视，空气骤然安静下来，气氛更是有些压抑。

庄远面带温和微笑。

李观棋脸上的笑容则是有些僵硬。

咒术师的天生术式，异血武士的异能。

都是秘密，最大的秘密。

无缘无故就想探知别人的这种秘密，和断人财路杀人父母的性质, 其实都差不多是一样的。

别说老师了。

在有些咒术家族里面，哪怕是亲爹都不能问亲儿子的天生术式是什么！

这就是天生术式的性质！

“呵呵，别紧张。”

庄远笑了笑，“我就随便问问，如果你此前从未暴露过天生术式的话，那当然不能说，不过如果你已经暴露了，那么将天生术式告诉我, 我还能帮你规划一下咒术生涯，最大效果地发挥天生术式的益处。”

“呵……呵呵。”

李观棋也扯着嘴角笑了笑，“那个，老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天生术式是什么呢，虽然觉醒了，但是从未发动过。”

“哦？”

庄远眉头微挑，紧接着就微笑道：“不用担心，可能是被动效果的术式，平时多尝试一下新鲜事物，迟早能发现的，又也许是大型术式，你目前的灵力还不足以发动，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必担心的，顺其自然就好。”

“是，老师。”

李观棋低头行礼……同时将警惕心彻底提了起来。

妈的。

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先前连山就说他做什么人体试验, 虽然咒术师做人体试验很常见，可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再加上无缘无故就问人天生术式……

做个可能不是那么恰当的比喻。

在诡异世界，第一次见就问咒术师的天生术式是什么，性质不亚于在现实世界，第一次见人，就问对方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这个庄远……

李观棋眼神阴沉。

“走吧，我们回术院。”

庄远转过身，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