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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晔很淡然，甚至还好心的回答：“我告诉他们，我不是神，但当他们需要一个神的时候，可以拜我。”

老头听懂了周晔的话，但他还是怪笑：“嘿～嘿嘿～这个肮脏的世界注定毁灭，你这样的人，何必趟浑水呢？”

周晔觉得运气不错，直接找到了关键人物，他没有去搜查记忆，反而普通的交谈：“世俗规定了好与坏，在世界层面，那是秩序和混乱。”

“你选择了混乱，并且将世界也拖入混乱之中，为什么？”

老头依旧与周晔对视，哪怕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挺直的背，依旧带着一股气势，他道：“你都懂，何必问我。”

周晔确实都懂，他从老头的眼中看到了很多，昆吾王朝存在了太久，却并没有跟随时代进步，甚至主动抑制普通人发展。

这样的世界，拥有和乾坤宇宙一样的历史，却才发展到星辰级阶段，如老头这样的人，已经失去希望，他们看透了一切。

在试图改变未果后，老头被关进笼子，他很清醒，他也知道世界很多人是无辜的，同样也是无知的，然后他遇到了一个机会。

也就是成为红海的坐标，吸引红海降临。

他是在清醒中做出这个疯狂的灭世决定，周晔理解，但是不赞同，另外还有更好的办法，比如：“你为什么不试试成为昆吾王朝高层，慢慢改变？”

老头咧嘴一笑：“嘿嘿，你是想说我激进？”

“确实，站在你的角度，或许可以徐徐图之，但没用啊……没有用……”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周晔被这么一说，反倒是明白了，上层的路早就被堵死，老头活的很清醒，他似乎怕自己站到高层后被同化。

因为他知道不同的层次，有不同的思考，并且都是以自身为主，当他成为既得利者，曾经的坚持将会不堪一击。

周晔摇头，对着老头一指：“扭曲：剥离。”

深红色如同蚯蚓一般的天灾气息被抽出，它在周晔的束缚中不断扭曲，最后也无法逃脱。

周晔一下子就察觉到，这天灾气息的本质很纯净，并非一开始就是天灾气息，而是老头有灭世的念头，所以才演变成如今模样。

如果老头是其它想法，那么那力量也会产生相应的变化。

投放这力量的存在，其一开始的目的周晔也无法确定，毕竟那些存在根本没有常规意义上的善恶观念，所以根本不在意如何利用这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