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季军见s起意徐明易成为脔初见言语调戏/(1 / 2)
徐明易被士兵踉跄着压往军营,素色的衣衫早已经破败不堪,精瘦的身体零星透出,里头的粉白皮肤比女人还要细嫩。
一进军营,周围的目光全落到了他的身上,徐明易身上脸上都挂了彩,鞭痕横陈,脸颊上的青紫惹人怜爱。
他一个读书人,不曾练过拳脚,吃得食物也是清淡细食,那皮肤白里透红,身形是弱柳扶风,薄的像是一抹丝绸。
那些士兵,一看到又来了一个人,还是这么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男人,冲动和激情让他们分外高涨。
嬉笑声环绕了整个操练场。
徐明易被带到了一个营帐,架着他的士兵淫笑着放下他,随后守在门外。
二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牵扯到了身上的伤,他咬牙切齿地倒喝出一声轻哼。
这营帐不大,所有的声响一声不落地灌进季军耳朵里。
像猫儿一样发出的轻吟,透出酥软棉麻,季军听到这声音的一刹那,就转过身体。
此时,徐明易衣衫不整,半落不落,衣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衣肩滑落,那一截精细的锁骨漏出一小半,肩头又小巧玲珑,实在是看了一眼就难以挪开。
他身上疼,站也站不起,只能趴在地上,却不知,他这模样,季军看来,就有些勾人了!
不,是非常勾人。
白色的衣服上染满血迹,一道道血痕错落,嘴角腥红,坚韧冷清的眸子直视季军。
破碎感十足,季军瞧了都心疼,但更多的是心疼自己底下的阳具。
第一眼看到他,自己就想把他占为己有,矜贵高冷的读书人,眼神满是不屑和骄傲,看向他们的目光里都是鄙夷。
可偏偏,今天,他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从今往后,他要踩碎徐明易高贵的脊梁,捏碎他的自尊,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
小兔子,你逃不掉了!
季军身材威猛,步伐沉稳,一步步走向他,高大的身体将徐明易遮挡。
他的面前一片昏黑,徐明易轻笑,“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您想怎么弄死我都行。”
季军嘴角上扬,面上轻浮,忽而蹲下身子,语气轻快,“干死你也行?”
果不其然,徐明易的身躯一抽,眼神闪烁,小嘴颤抖,季军看了笑容越发灿烂。
又恨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啧啧啧,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一样。哦,还有,他的嘴唇也像兔子的嘴巴一样,粉红粉红的,看得他口干舌燥。
徐明易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样,季军面上的笑倏地冷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用力握住,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想成为这军中的军妓还是只属于我的禁脔。”
徐明易愤恨极了,怒骂这男人不要脸,把平生所有的脏话和怒火全投到这个男人身上。
“有本事直接弄死我,一了百了,说这些肮脏玩意污了我的耳朵。”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有龙阳之癖,还妄想让我一介书生成为你的禁脔,你做梦!”
徐明易觉得骂得还不过瘾,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
把心里的怨恨发泄出来,徐明易心情都畅快不少,眉眼间都是一片轻松。
季军一张脸比墨水还要黑上几分,简直是难看死了,那眼神可以剜了徐明易的骨和肉。
“好一个有骨气的书生,既然你不想选,那我就替你选了。”季军声音冷得不像话,一板一眼地替他分析:“你身子骨看着不怎么样,成为男妓,要不了几天就会被操死,我看,还是成为我的禁脔比较好,只被我一个人操,也要不了你的命,只要乖乖地张开腿,掰开屁眼给我操就行。”
徐明易气得发抖,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眼,“你做梦。”
“我清清白白的男儿,岂容你作践。”
黑天昏地后,徐明易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抱在怀里,他很想挣扎,可全身一点力都使不上,反而弄得衣衫尽落。
一侧的肩头大块皮肤呈现在季军眼前,他的眸子一时被晃了一下,里头的欲望强烈到徐明易都有些害怕。
他哆哆嗦嗦着拉上肩头的衣服,细长的手指覆在肩头上,刚才还触碰到了自己的皮肤,好似若有若无的勾引。
季军眼睛都看直了,呼吸出的热气喷洒在徐明易耳畔,他就这么看到莹白的耳垂染上绯红。
“放……放我下来。”
徐明易抱住自己的肩膀,说话的声音都颤了几分,他能够感受到季军身上的变化,体温烫得他产生了恐惧。
“说了,要干死你,就不会食言。”
季军低头凑到他耳边,轻语:“想在这还是回我府宅。”
徐明易摇头,一回头就用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他的眼睛被泪水洗刷得愈发清澈,澄澈得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
可是,他这样,胯下的淫根就更兴奋了。季军感受到顶端的小口张开嘴涌出几股淫液,透过布料濡湿了黑色的裤子。
“你这样看着我,我只想干死你,放过你,不可能。”
季军毫不掩饰心里的想法,赤裸裸的话语传递到徐明易耳中,他耳朵嗡嗡地响,什么都听不进去。
干净澄亮的眼眸一点点黯淡,最后灰败成一片,比起夜晚的黑还要凝愁。
季军看到人这样,心里短暂地痛了一把,但涌上脑的情欲早已占据上风,他也管不了了,抱着人就到了塌上。
铺天盖地吻落到他的唇上,徐明易躲闪不及,被他衔住嘴,粗鲁地吸吮,含咬。
他一个举止处处依着礼法的人,和姜篱在一起时也只抱过她,根本没有再做出任何逾越之举。
可眼下,被人,还是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亲着,徐明易羞愧难当,用力在他嘴上来了一下。
季军一疼,也没松嘴,而是更为凶狠地亲吻,手箍住他的四肢,把身体一半以上的重量都压在徐明易身上,好禁锢住他。
人刚好处在极大的满足中时,季军察觉到身下人不对劲了,以一种十分微小的动作在抖,手上还感觉到黏糊的湿热感。
他挪开上半身,看到徐明易额头上爬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还起了层鸡皮疙瘩。
季军人当时就傻了,后背上也起了一层冷汗,不过是吓的。
刚才还没有呢,眼下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疼……疼……”
季军打了脑瓜一下,哎呦,他忘了徐明易背上全是伤,怎么不疼呢。
“抱歉,忘了你背上还有伤。”
说完,赶忙把人背过来,以一种趴的姿势伏在季军腿上。
却不料,手肘碰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柱体。
徐明易也是男人,当下就明白那是何物,像躲瘟神一样飞快地把手放到头顶。
肉棒被人挑逗了一下,季军自然是爽的,可是这时间也太短了。
想要做更多,也得人行才可以啊,看徐明易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没弄进去就已经死了。
罢了,先养好他的伤再说,来日方长,大可不必这么猴急。
虽然,他真的忍得快要爆炸了。
徐明易是不愿意回季军的宅院的。一来是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想法,回他的家,这不是送入虎口吗;二来,到了他的地盘,想要再出来,恐怕不那么容易。
可,自己身上还有伤,军中的士兵看他就像是看到了金银财宝一样,眼睛发着绿光,在这里呆着,也实在是不安全。
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徐明易很不自在,他还怕季军会对他再动手动脚,每天都闭门不出,双脚不曾沾过房门外的一粒灰尘。
早中晚都会有人送吃的过来,也有下人给他上药涂药,但从来都是做完事情就走,不和他说一句话。
回他的宅院后,季军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一直晾着他。
他这么做,徐明易心里就更没底,心上直发毛。
这天,他照常让人上了药以后,下人也退出房间,他开始打量起周围。
先前怕季军突然出现,他一直都不敢有所动作,可到现在,他连人家的人影都没见着。
屋子里的陈设极为简单,但还十分宽敞,摆了一张案牍和一些书籍,背后的书架上也还摆了许多书。
他是个教书先生,对书籍这东西是沾了手就不会放手。
随手拿起一本来看,发现是兵书,书边还有些翻阅的痕迹。
案牍上还有研磨了一半的墨,墨汁还未干。
这屋子之前有人住?
接着,他又发现墙上还挂了几把刀,拿在手里,扯开刀柄一看,锋利十足,是开过刃的。
徐明易心中泛起不安,在看到角落里的盔甲时,防线骤然崩塌。
这屋子是季军的,他住在了季军的屋子。
难怪,下人有时会传递来轻佻的眼神,举足间会带着鄙夷。
他住的是人主人的屋子,一个男人住在另一个男人的屋子里。
不是交好,而是相好。
徐明易低吼,无声的倒在角落抽噎,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双手环住膝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招人眼。
虽然,这个屋子里也没有旁人,他的举动也实在多余。
小篱,终究是庄周梦蝶,大梦一场啊!
今生有缘无分,就此遗忘。
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害怕,无助,孤独,恐惧爬满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不知是过了多久,他歪在角落里昏睡过去。
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
哐砰,屋子里折射出大片光亮,季军从外面走进来,熟络地朝角落里走去。
光影移到徐明易脚边,一滴泪正好从湿透的睫毛上垂下,滑落在季军脚边,晕染成一朵花。
季军叹了口气,苍白无力感在他睡着的时候才敢释放。
轻柔地抱起人放到床榻,盖好被子,替他掩好被角,还趁着人睡着亲了他嘴唇一下。
只不过也是浅尝辄止,在床旁站立了良久,而后转身离去,步子又轻又重,装着许多事。
徐明易还以为季军遗忘了他的存在,不打算再回自己屋子的时候,他来了,穿着便服,款款踏步。
他吓了个激灵,彼时他正在喝水,手一抖,茶杯摔落在地,四分五裂,茶水溅湿了裤脚。
两人什么都没说,季军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径直走到离他最近的凳子坐下,手拂开后衫,大方坐下。
徐明易看到他倒了杯茶放在自己面前,他自然是不领情的,说话毫不客气,开门见山。
“不知将军何时放我出去,您的大恩大德,小生没齿难忘。”
他深深作揖,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
季军一个武将,可不懂他们读书人之间的文雅之事,只知道,他看上面前的人了,想要操死他,即使人现在不愿意,他也会把他给睡服。
“呵,那你用什么来报答本将。”
徐明易以为出去有希望,很是认真的对他说,“您说个数,我尽量把钱凑齐了给您。”
季军哈哈大笑,手中的茶盏都有些拿不稳,“我缺你那点钱吗?”
他突然拽住徐明易的手,将人甩到自己怀里。
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把徐明易囚在怀中。
声音蛊惑,带着诱哄,“把你给我。”
徐明易眼睛一下就瞪大了,想挣脱他来,发现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季军还越缠越紧。
“呦,力气还挺大,看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季军顿感不妙,刚想要咬他一口的时候,人就已经被他抱起来,往床上走。
一看到那张床,他就会想到季军在上面躺过无数次,沾染了他的气息,徐明易怎么都不愿意,他又踢又咬,力气还挺大,也挺能倒腾。
好几次季军的性器都被碾得快要射出来,徐明易没察觉他的变化,一个劲地扭。
季军直接把人扔在床上,徐明易手脚利索,瞅准时机就要迈步下床,也被季军按着腰,推到在床上。
他不避讳,将坚硬如铁的下半身覆在他的腰际,坏心地顶弄两下。
一沾上他,季军呼吸乱得不像话,身体的温度徐明易摸着都烫手。
侧腰被那物给顶着,徐明易动也不敢动,生怕他禽兽大发,把他给操了。
他想的和季军此刻惦念的完全一样。
手上的皮肤又嫩又滑,比布料还要光滑细腻,和自己这一身糙皮简直没法比,
他忍不住摩挲了徐明易手腕好几下。
那手腕啊,还细的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握在手里又轻又细,心头美滋滋。
脑海里浮现出,他握着自己的命根子,上下撸动,一双小手扫过马眼,冠状沟,柱身,囊袋……抓住肉棒,温柔舔砥,他面色潮红,浑身又粉又湿,一口吞下浊精。
徐明易面上还算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心脏蹦哒个没停,他吞下一口津液,用勉强正常的声音和他谈判,“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季军风轻云淡,“哦,这没想过,还没睡到就想着放了你,你痴人说梦呢。”
“你……你不要脸极了,我告诉你,你休想碰我,要不然,我一定找着机会杀了你,咱们等着。”
因为生气的缘故,徐明易一张脸憋得通红,也沾上几分愠怒,可又偏偏倔强的要死,怎么也不松口。
在这住了这么多天,他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补品药材流水一样送进去,大半个家产都花在他身上,可他倒好,住着自己的房子,睡着自己的床,连亲一下他都要偷偷摸摸的,更不用说操他。
让自己睡一下怎么这么不愿意呢,又不是不负责,他可稀罕这么个神仙人物了,比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看,比女人还要娇嫩。
他看一眼就心痒痒,恨不得就地正法。
不管了,他鸡巴硬梆梆的,胀的粗紫,便宜占点是点,自己可是日思夜想了许久。
徐明易抬高腿欲要去踢季军,还没有碰上他的衣袍,就被季军一只手握住大腿根。
季军手粗大,能够把他一大半腿给包住,一摸上徐明易的皮肤,季军乐得心里开了花,手越摸越上,蜿蜒向上,指尖划过布料,穿梭在平坦的腿根,停留在腹股沟。
被他碰过的皮肤表面,寒毛战栗,带起缕缕痒意。
“别……住手,停下……不!!!”
只待了一会儿,那只手随即冲向股间,握住徐明易疲软的性器,另外一只手,迅速脱下裤子。
他的下体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另一个男人暴露。
徐明易感觉天都塌了,小脸惨白,毫无血色,他拼尽全力坐起身,在季军疑惑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扬起手,狠狠地扇在那人脸上。
季军一边脸被打地偏向一侧,脸上火辣辣的疼,半点知觉都没有,嘴角还出了血。
耳朵也是嗡嗡的响,季军一脸懵,完全不置信这么一个柔弱的书生几乎使出全部的力来打他。
季军顶了顶后槽牙,撇撇嘴,大拇指抹了嘴角的血,看到血迹,他还是意想不到。
如此有骨气,居然这么硬气地打老子,那好啊,老子陪你玩,把你的傲骨给敲碎喽!
“妈的,居然来真的。”
徐明易瞧见季军的脸色不对,打了人立马就想跑,好不容易推开门,发现门外居然有人把守着。
他被挡了回去。
明晃晃的尖刀架到他脖子上,他只能回去。
季军叉着腰,冷眼看着这一幕,徐明易碰了灰,会乖点吧,把自己给伺候好了,还怕出不去吗?
“过来。”
他命令着,大声地,愤怒的,叫喊着徐明易滚过来。
徐明易不为所动,把他的话当做空气一般,充耳不闻。
他把手背在身后,腰杆挺得板正,把散落到胸前的一小撮头发撩到背后,冷哼一句。
清冷的小美人就矗立在门前,明明怕得不行,却强装镇定,真是不自量力。
“现在过来,待会儿就少挨一次操。”
“我数三秒,现在,立马,像狗一样,脱光了衣服爬过来。”
徐明易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比女子的脂粉颜色还要多彩。
门口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把门带上,极有默契地往院子里站。
“……”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季军胸口起起伏伏,连说了三句“有骨气”后,从背后冲过去把人压在墙上。
揪着领子,直接撕开了背上的衣服。
布料破碎声此起彼伏,徐明易瞪圆了眼睛,身上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他止不住的颤抖。
小腿肚都在战栗,好看的肩胛骨像只蝴蝶扇动翅膀一样抖动。
背上的肌肉随着他的身体若隐若现,这更加激起了季军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混蛋,禽兽,王八蛋,赶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定要杀了你。”
季军把下腹贴在他的臀瓣上,咬着他的耳骨,把肉肉的耳垂含在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吐出水光潋滟的耳垂后,他缓缓说道:“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肏死你。”
又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季军把剩下的衣服全脱光丢在一边,紧接着把胯下的阳具隔着裤子挤入他臀缝。
徐明易完全不敢动,身体僵硬绷直,臀缝的巨龙挤进来,那温度直接烫得他前头的小细软都有抬头之意。
“大不大,硬不硬,喜不喜欢?”
“嗯?”
季军语气上扬,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满是轻浮的挑拨他。
他不说话,季军就用鸡巴去磨他腿根,另一只手,还伸到前头去给他撸。
摸到一个有些半硬不硬的玩意,季军偷偷用手量了量,尺寸和围度都和自己比起来差远了。
啧啧啧,银枪蜡头一个。
“你硬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许是被揭穿,他恼怒地捉住季军的手,极力掰开他强劲有力的手指。
可,他越用力,季军捏着他玩意的手也越用劲,谁也占不到好处。
阳具被握住,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在声音溢出嘴角的刹那,季军敏锐地捕捉到,然后握着半硬的,小巧的肉棒上上下下爱抚。
“啊,……不……不……不要,……停……停下……”
“嗯哼……嗯……呃……啊……啊……哈……”
屋子里羞人的声音一阵阵高,一阵阵低,怀里的人被欺负的呜呀呜呀乱叫,明明就舒爽的要命,射了一墙壁,妩媚动人的叫喊让季军差点都和他一同射出。
在看到自己的精液出现在墙壁上时,徐明易眼尾猩红,死死地咬住牙齿。
看着身下人又娇又犟,他突发奇想,如果逼他把墙壁上的精液舔干净,他会不会吵着要死呢。
嫣红的小舌头,舔着吃精液,别提有多么让人血脉偾张,光是想想,下身就又胀大几分。
“徐明易,你尝过自己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吗?”
“试试好不好?”
看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可季军抓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按到墙壁上。
徐明易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彻底养好,季军又是个力气大的。
他就这么跪在了地板上,可腰杆依旧挺直。
“舔,舔干净,自己的污秽之物就得由你自己弄干净。”
徐明易极不情愿,抓住后颈的手,想着把他给甩开。
那手就好像是嵌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怎么弄都不动弹,最后,也只能抓出几道血痕来泄愤。
小兔子的脖子又细又长,真想咬一口。
“舔不舔干净,不喜欢舔自己的,就舔我的好了,我大方点,给你吃吃。”
“嘶,啧啧,指甲还挺长,明天全给你剪了,再有下一次,手指都剁了喂狗。”
坚实的手背几道血痕刺挠出血,顺着手指往下滑落,这小子脾气还真犟。
不过,我喜欢,而且还越来越爱。
季军等得不耐烦,说话急急燥燥,“快选。”
徐明易扭过头,神情严肃冷清,压根一点都不理睬他。
季军在军中是什么人啊,除了崔曜,就是他说话有重量一些。
而这么一个教书先生,一点官职,背景都没有,还这么作威作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开始,他还想着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温温柔柔地和他商量商量,自己也是稀罕他稀罕得不得了,这么畸形的关系让他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读书人那么快接受也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徐明易一直不接受,那自己还等他一辈子吗?
暗着来不行,那就直接挑明了来,管他接受不接受,自己先爽了再说。
“不说话,那就默认你两个都要选。”
强装冷静的徐明易这才有点反应,身体扭得和条蛇似的,活像没有骨头一样。
浑厚翘臀左右摇动,藏在衣衫下的肉体不知多么诱人。
季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好几下,心里的火怎么都灭不了,反而愈烧愈旺。
“妈的,屁股扭的真得劲,老子鸡巴都硬炸了。”
啪啪啪,季军一掌扇在屁股上,那翘肉还颤了颤。
这一挨着了,就舍不得放开手,两只手覆在上头抓揉捏扯,把整洁的长衫揉得皱皱巴巴。
臀上传来一阵痛意,徐明易难耐地发出声音,“呃……,住手……住手……”
他打了一下还不松手,得寸进尺地抓着软肉揉搓。
隐私部位被男人抚摸,徐明易羞愧难当,俊脸红得能滴出血。
“老子今晚就操了你,给你开苞。”
季军摸着触感极好的臀肉,在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不……,住手,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这会被人耻笑,你放了我,我不愿意被你这么羞辱。”
季军气的够呛,没有人可以反抗他的意思,谁来都没用。而且,上头都说了,把他放到军营去当军妓,自己好心好意担着莫大的风险,给他解救出来,又是给他地方住,又是给他疗伤。结果,人呢,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他。
“好说歹说都没用,我也不和你啰嗦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人我是操定了。”
“看你后穴没被用过,也没有给你扩张,怕你第一次就被干裂了,我先给你扩张润滑,免得一次就玩坏了。”
徐明易面上惨白,手指扣进地板上,生生地折断指甲,这力用了多大,可想而知。
“我……我……舔自己的。“
短短几个字用了他平生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他将头埋进两臂之间,贴上冰凉的地面。
寒冷的温度从地面传遍他的身体,徐明易身上透着寒冰般的凉意。
他声音小的和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低沉的嗓音把话哽在喉咙里。
季军痞笑,“说大声点,没听清。”
徐明易从脸上红到了脖子,细长的脖颈青筋暴起,手用力握成拳头,吱嘎吱嘎地响。
他咬住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用了稍大一点的声音说,“舔……自己的。”
季军干脆坐在凳子上,穿着靴子踩上他的大屁股。
“舔自己的什么?说清楚点。”
臀上的感觉又不同了,这个局势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徐明易按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舔自己的精液。”
说完这几个字,他彻底支撑不住,头深埋在地面,身体就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墙角。
把这二十几年来一直尊崇的礼法抛掷,他徐明易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比一刀杀了他还要难受和更有冲击力。
季军用脚推了推他的屁股,徐明易的身形摇晃。
“还要我继续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徐明易从眼眶中滑出一滴泪,无力地抬起脖子,贴上墙壁。
对着那道白痕,吐出舌头覆上去,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即使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还是恶心到反胃。
季军在他屁股后面,看到他的脑袋贴离墙壁极近,小幅度地移动。
想着湿热的粉红小舌,蘸着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下,脸上又纯得要命,眼睛肯定湿漉漉的,充满怨恨的。
胯下的三两肉激动的上下抖抖,顶端的液体越流越多,深色的裤子湿了好大一块,他一摸,一手的前列腺液,泛着晶莹的光。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季军脱了裤子,兴奋的肉棒立马弹在小腹上,小腹上亮盈盈一块。
他起身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钳住下巴,分开两齿,把分身直挺挺插进去。
龟头一下就抵住了喉咙,咽部窄小,受点刺激就生理性地收缩颤紧,箍得季军舒爽翻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爆在他嘴里。
腥檀的尿骚味扑满整个鼻子,徐明易熏得想呕,咽喉处卡了巨物,他吐也吐不出。
“呜……呜呜呜”
徐明易推搡季军的小腹,努力地吐出那玩意儿,嗓子眼刚一松,季军瞅着机会,把肉棒送入更深更紧的甬道。
“呕,呕,呕……”
喉咙又痛又难受,嗓子眼还卡了一个东西,徐明易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眼眶湿润。
长睫下投射出半眶阴影,季军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可又觉得那双眼睛勾人得很。
他的嘴巴湿滑嫩软,嗓子眼紧得厉害,龟头被挤压得变形,敏感点被圈绕住,想射的念头在此刻到了极点。
第一次就深喉,徐明易很不熟稔,牙齿经常刮蹭到柱身的皮肤。
一被咬到,季军顿感头皮发麻,愉悦感从头顶游走到脚底心,脚趾蜷缩,浑身绷紧。
“啊……”
季军抓住徐明易的发髻,发疯似的按住他的头拼命地抽插。
嗓子眼都要操得冒烟,里头渐渐松泛,津液吞咽不及时,从嘴边挂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上千下,差点把嗓子都给操破。
徐明易感觉到那肮脏玩意的前端又胀大不少,温度也上升好几个度,他肩膀颤抖,嘴里一阵阵咳嗽。
千钧一发之际,季军及时拔出肉棒,将白液射满他慌乱的脸颊。
鼻子,嘴角,眼睛,睫毛,两颊到处都有精液。
徐明易眼睛氤氲,雾气腾腾,眼尾还勾人,面上全是精液,实在是妖艳。
才刚射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
徐明易死咬唇瓣,边摇头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季军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睛充满危险,握住丑陋的玩意。
“刚才不喜欢吗?不喜欢吃吗?”
徐明易漂亮的锁骨深凹,两臂撑在身旁,嘴唇颤得十分厉害。
“不……不喜欢。”
他死盯着徐明易,打量他的动作,看到他细弱的手臂上肌肉抽搐,声音冷得不像话,“这么怕我?”
“放了我……求,……求求你”
季军邪魅一笑,语气可惜,用怜爱的嗓音冲他说,“可惜了,我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一说。”
一双桃花眼,尾角上扬,老谋深算。
“求我,求我不要肏死你!”他语气轻快,眸子都是戏谑。
徐明易在恐惧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季军那个人,瘾实在是大,每天强迫自己和他睡在一处,必须要抱着才肯睡。
睡觉前必定会有睡前热身,抓住他的腿往胯下拉,徐明易蜷缩身子,害怕到不行,可他也只是亲亲大腿内的软肉,摸摸屁股,把火泄出来。
这半个月来,他身上的伤痕早就好完全了,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细腻光滑的后背白花花,小腿细长,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
徐明易背对着门,敞开衣服,后背全部露出,丫环用玉勺从青瓷小瓶里刮出大勺乳白色的膏状物,往他后背上送,用手涂开。
脚边多了一道黑影,丫环随意一瞟,就看到自己主人站在身后,显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就要出声行礼。
季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她离开。
丫环把东西放在桌上,微微弯腰,退开这间屋子。
背上突然一空,冷峻的乌眉蹙了蹙,薄唇轻言,“怎么停了?”
季军差点傻笑出声,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把药抹匀。
他一碰上纤细的脊背,突觉手心冒出一股汗,黏糊糊。
徐明易疑惑这小丫头的手怎一下就大了不少,温度也比刚才还要高,擦在背上还有点硌人。
他侧过头,清淡如水的眸子荡了涟漪,瞳孔骤然散大,小手立刻去拽肩膀的领子,想把背遮起来。
然而,他终究是晚了,季军的深瞳冷得发光,强势的目光不容忽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又移到背。
“美人,挡什么呢,我又不是外人,和你睡了这么久,还这么生分可不太好。”
徐明易往前稍倾,从他的爪下离开,站起身拉好衣服,背对着他系腰带。
季军可不会干等着他穿好衣服,恨不得徐明易赤裸着站在那,任他玩弄。
所以,他嗖一下走到徐明易背后,圈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拇指抚了抚。
打结的手一僵,指尖又颤又抖,好几个结都没打好。
罪魁祸首在背后笑出声,握住像葱白一样的手指,粗糙的手指忍不住摩擦。
“怎么抖得这样厉害,怕我?”
徐明易恨不得他去死,每天晚上都被他用那物顶着臀缝,他睡都睡不安稳,只能等他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时,警惕的双眼才敢在黑夜里合上。
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重,精神远比之前紧绷,脑子里的弦时刻都绷得僵直,只要季军做出冲动的行为,他立马激发身体的潜能,尽最大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坚实的胸膛贴上后背,瘦削的肩胛骨硌人得厉害,触感一点也不好。
徐明易闭紧牙关,双眼愤恨,盯着不远处的床榻。
每晚都能抱着美人睡觉,季军乐不思蜀,也不计较他的这些小脾气,他自动归为美人是惜字如金,不喜交讪。
其实,他什么都明白,也理解徐明易对他的抵触,可谁让他生的这么好看,他一看就喜欢得要命,什么都忍了。
“你的身体真好看。”
季军缠绵悱恻,头贴在后脑,垂眼,修直的脖颈闯入眼帘。
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他还怕等什么时候,徐明易惹他生气,他一时脾气上来,会把他掐死。
怎么哪哪都喜欢呢?
薄凉的唇落到脖子上,徐明易吓得一激灵,耸耸肩不让他继续。
季军是个大老粗,下一秒就掰着人的下巴转过来,在唇上重重的亲上一口。
“好性感,好色情。”
“美人,好想操你。”
徐明易挣扎了但没挣扎开,季军略带侵占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给不给,我忍得鸡儿都要爆了,再不给我,夫君胀久了会废掉。”
怀里的人当下就怒火冲天,他的话才刚落下,爆火的叫唤快给他耳朵震聋。
“住嘴,谁是你的美人,你别这样叫我,恶心的要命。夫君……”
徐明易反复重述好几遍,自嘲地看向他,“季军,你让我想吐,喜欢男人,你真是下贱。”
季军发誓,他原本真的打算收敛脾气的,听徐明易这么糟蹋自己的心意,恶心自己恶心到想吐,面上再没反应都说不过去。
果然,听徐明易说完话,季军眼眸沉了沉,嘴角的幅度向下弯,左颊颧骨的肉抽搐一下,浑身冷冽。
徐明易看到他这番变化,先是冷得冒哆嗦,反应过来几秒,立马冲出去。
在他即将要跑开身边的一瞬,季军拽住他的长衣,二话不说揪住手臂,另一只手撕扯他的衣服。
白色的外衫刚才就没系紧,季军毫不费力就脱光徐明易的衣服,即使是两只手死死拽住亵裤。
桃花眼里蓄满泪水,泪眼婆娑,咬住下唇,向他摆头,季军还是残忍地一把拉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无视他的恳求。
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皮肤上起了密密的鸡皮,没办法,他双手捂住最后的尊严,把私密的性器挡住。
季军被他的操作看笑了,挡那么点算什么。
将人从怀中捞起,朝着床榻走去。
徐明易怕死了,用一点都不符他读书人的身份,跪在床褥间,求季军放过自己。
他不断地磕头求饶,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干净的小脸脏兮兮。
傲慢的文人不是挺有气节的吗?冷眼俯视这浑浊的人间,对武将完全不放在眼里,嘴里一口一个粗人。
可小美人这么个求饶的劲,额头被撞的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算盘珠子,豆大一滴掉落在铺盖上。
“将军,求你,放过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女子,心中也有相仪的姑娘,求你了,放过我。”
徐明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含糊不清,活像那次吞了他的鸡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