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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被豢养的布娃娃，被人随心所欲的摆弄玩耍。

睡衣被撕扯开，姜纯绝望地扭过头，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

上面还插着傅楚年昨天送给他的花。

他拥挤全部的力气，够到了那只玻璃花瓶，然后猛地砸在了傅楚年的背上。

没有砸头。

姜纯也佩服自己，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也还有理智。

因为疼痛，傅楚年的酒意消散了大半，他捂着自己的杯，缓缓坐起来，身上的玻璃渣子唰唰的往下掉。

看到两人的姿势，刚刚的记忆瞬间回到了傅楚年的脑海里。

他立刻去开了灯。

当看到姜纯带着泪痕的脸，还有一床的玻璃渣子时，他最先说出口的就是让姜纯不要动，紧接着就是道歉。

“宝宝，对不起，我刚刚好像着了魔一样，都是因为我喝醉了才会这样，你千万别动，等我清理一下。”

把大片的玻璃清理过后，他抱着姜纯到了另一个卧室。

“姜纯，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快让我看看！”

傅楚年伸手去检查姜纯的身体，被一把推开：“你离我远一点好吗？”

“喝醉了就这样，那以后每次喝醉，你都要这样吗？”

“我……”

傅楚年做错了事，心虚理亏，他低着头，说：“真的对不起，我刚刚，脑子里都是你要离开我，跟别人的画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姜纯看着傅楚年的双眼里，光彩都变得暗淡了：

“傅楚年，我对你，很失望。”

鞭打

本想着两人就算冷战，就算有隔阂，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

但现在的傅楚年，真的让姜纯感到失望。

“傅楚年，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从头到尾，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话姜纯是说了，至于傅楚年信不信，就是他的事了。

“但是，这样的你，让我有些喜欢不起来了。”

傅楚年摇头：“不行。”

“不行，不行。”姜纯苦笑：“你很会命令人，但命令只是命令，我不是机器人，听到你的命令，就会按照你的命令存活。”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需要尊重的人。”

“我知道……”

傅楚年的脸有些发白。

他感受到自己好像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只是想把人留在身边，可现在却把人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