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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疏齐微微颔首，“这一劫，只能他自己扛。亦故离与魔尊有过一段过往，你或许不知道，等回去我再同你说。”

“那若是扛不过去呢”萧起云反问道。

凤疏齐：“那便是天命如此。你若是掺和进去，乱了他的天命，或许他的结局只会更差。”

萧起云：“……”

听到凤疏齐这样说，萧起云没再继续追问，继续盯着亦故离的方向。

云端之上，玄息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坐姿，他单手撑着脸，饶有兴致的看了亦故离一眼，“这位小仙君，所来又为何事？”

亦故离不语，目光一直停留在玄息玉脸上的面具上，他向前走了两步，立马便有几个魔将上前来，想要拦他，但是很快都被亦故离毫不留情的一掌打飞。

玄息玉见那些魔兵魔将的被打飞，倒也不恼，笑道：“怎么，仙君这是觉得刚刚本尊与你们掌门打的不够尽兴，想来再挑战一下本尊？还是觉得本尊的手下们，没几个厉害的，想帮本尊练一下他们？”

话语落下，对面的男子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始终安安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面具，眼神中竟莫名的流露出了几分悲伤来。

他说：“我以为你死了。”

玄息玉把玩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那抹异常又被他很好的掩盖了过去，手掌骤然用力，下一秒，他手中的酒杯便在他掌心化为齑粉，灰飞烟灭，保持着嘴角的笑意说：

“小仙君，本尊万寿无疆，自是要与天地同寿。本尊今日看在凤掌门的面子上，不予计较，仙君若是日后再敢说这些话，胡言乱语，本尊可不敢保证还能否给你留个全尸。”

“这样吗”亦故离的脸上没了半分表情，眼底的波澜消散，他抿了抿嘴，嗓音之中带着几分沙哑，“那也总比等了十几年，自始至终都一无所有，就连一个衣冠冢都未能留下的好。”

为什么是你

玄息玉不语，对上了亦故离审视的目光时，他的眼神一瞬间的躲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旋即又重新对上了他的目光。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会，互不言语，但是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二人心中却已经互相知晓了答案。

亦故离认出了玄息玉，玄息玉却并不敢与之相认，不敢承认自己就是他多年前死去的那个徒弟钰玄岐。x

玄息玉身后跟着的几个魔将却并不知晓这些，还在纷纷郁闷，平日里脾气不好的魔尊，怎么会突然有了耐心，在这里和一个普通修士说那么多废话，却又不敢多嘴的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