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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是真的，因为没有人可以操控，历史上来试验过的伴侣夫妻成千上万，全都失败了，现在的帝国还没有一对成功，时间太长了，可能也没有什么人相信了。”

“怎么？我们小俟很感兴趣？”

“老四，你坠入爱河了？”

左俟点点头，“我好奇！”

“我爸爸妈妈都没说过这回事呢，哥哥怎么会知道的？”

江漠笑着看他，“也不是什么帝国秘密，没人提，大概是大家都不太相信了吧，毕竟帝国星际史六百余年，还没有一对成功的伴侣获得勋章呢。”

“神殿那边也解释不清，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提及了。”

“况且这二百五十年时间太长了，平民活不到这个岁数，贵族家庭又多有嫌隙，从未听说过有从一而终的伴侣诞生，达标的太少了，你爸妈没说过也很正常，你这么小，以前从来没接触过婚姻的事，好奇一下就可以了。”

左俟拉拉他的手，“哥哥你难道不憧憬吗？”

他说完很快住了嘴，立马想起江漠的爸妈，顿时脸上闪过后悔之意，怎么就嘴这么欠，一下子戳人家心口上。

江漠这种人，受了那么多被冷落的苦，怎么可能向往爱情？

但左俟没想到，江漠神情温柔，眼神略含期待又充满安慰地掠过大厅中展示出来的那枚勋章，并没有生气。

“憧憬……是你们少年人的事情，我这个年纪，说憧憬不太合适了，我想我这个人可能比较理性，不太适合爱情这种让自由意志沉沦的东西。”

“不过我愿意相信，这世上有超越生死永恒不变的真爱。”

“小俟，说不定你的未来会遇到呢。”

左俟晃晃他胳膊，“你还这么年轻，说什么呢哥哥，你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爱你的人未来也一定会出现的。”

江漠弯了弯眉眼，“你这个小朋友可真会说话，我要是有你这么乖巧贴心的弟弟就好了。”

左俟被夸十分受用，把江漠的胳膊一揽，“都是一家人了，不说两家话，哥哥，我给你当乖弟弟~以后我们家就是你家。”

江漠没说话，可脸上的神情明显柔和了不少，哪怕只是一点点唇线的弧度，左俟也还是看到了。

他猜江漠应该很羡慕自己的家庭氛围，所以他才没反驳这话。

有时候确实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江漠身上的孤寂感，但他本身太强大，让身边人都忽略了，可能他也想要。

左俟看他清俊淡漠的侧脸，不确定他到底想要什么，可心里就是有杆秤慢慢偏了，江漠若是未来对他有所求，他想自己根本拒绝不了。

可能见多了卑劣之人，再碰见江漠这样清澈明亮的存在，谁都没法平淡不起波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