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阿洛斯·阿尔忒斯小奴隶(2 / 2)
得到林赛的保证之后,阿尔内心又压上了新的烦恼。杀掉布德瓦的目标让她感到迷茫又困惑。
布德瓦作为科里耶罗地区仅次于领主的大魔法师,如果收集到他的魔力,阿尔就能立刻成为一个魔力充沛的伪能力者,哪怕魔力最终会消散,也足够她支撑很长一段时间了。
正当她陷入纠结时,门外远远传来克里特斯的声音。
“阿尔,阿尔。大牧师有事找你!”
克里特斯是教堂的小守卫,b阿尔大两岁,是少数善待阿尔的人之一。
“好的,克里特斯,我稍后就去。”阿尔把小熊玩具小心地放在草席旁边,走到门前,看见匆忙赶来的小守卫满脸细汗的模样忍俊不禁。
“阿尔……那个……那个……”看见阿尔泛着cha0红的面颊上浅浅的笑意,少年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阿尔静静等着他的下文,少年看着她眼睛里亮闪闪的光彩,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祝……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你,克里特斯,我真的很高兴。”
给少年留下一个灿烂的微笑,阿尔往教堂的方向走去,留下克里特斯在原地傻笑。
走到平时大牧师办公的地方,房门紧闭,看来今晚有贵客上门。
阿尔并不着急,静静站在门外等待,一边思索着布德瓦找自己的目的。
对于杀si布德瓦这件事,阿尔从来没有考虑过。
如果要怨恨,她要恨的人很多。经常欺负她的两兄弟、平时对她动手动脚的男宾客、看不惯她的小姐们也常常羞辱她,甚至差点当众扒下她的蔽t衣物。
大家本来长得都一样,都有两个眼睛一张嘴,可她甚至还不如珍妮家养的小杰克,它只要汪汪地叫两声,就有人挠它的肚子、喂它食物。
所以阿尔不恨布德瓦,他只是默默看着所有人把自己当一只牲畜、向自己倾注恶意,但有时候从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阿尔觉得他好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其他人。
不过其中情绪过于复杂,怜ai、痛惜、抵触、嫌恶,以及隐隐的恨意,阿尔从来看不清。
如果说阿尔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愿望,大概是她一直幻想有一天能逃离这个地方,最好能远远的,b如威尔沃福派管控的地下城池,在她想象中那里所有的人类人人平等,歧视他人的人会受到大家最深刻的鄙夷。
哦,记得他们的大长老中就有一位无能力的nv士。
nv……士,愣神之际布德瓦房间的门开了,身着暗紫se法师袍的nv士几乎快贴在了阿尔的身前。入眼烫金的纹路细细密密地缠绕在x前的位置,昭示来人身价不菲。
再往上看,nv人几乎b阿尔高了半个头,似乎施了法术让人窥不见容貌。只露出两颗浅绿se的眸,像不经雕琢的沙弗莱,清澈透明,但望进去又发现隔着粘稠的雾霭看不清晰。
“nv士您好,有……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这是布德瓦教阿尔对每一位宾客说的话,阿尔已经说了成千上万遍了,但现在却显得笨嘴结舌。
艾尔想,这位优雅的nv士一定已经在心里笑话自己了,不禁涌起几分恼意。哪知在外人看来,她此刻的脸红扑扑的,别有一番诱人的可ai。
nv人的眼神在她的脸上短暂地停留,只是微微对她颔首表示友善后,便向教堂门口走去。
被她看过的地方似乎火辣辣的疼,阿尔忍不住用目光追随nv人离去的方向。明明宽大的法袍几近遮住全部身型,还是被阿尔看出一gu摇曳生姿的味道。
“e=(′o`*)))唉。”阿尔忍不住小声叹了口气,同样是浅se系发se,那位nv士纯白的长发仿佛银线jg心织排,怕是星星见到都要误以为是银河而坠落下来。
再看看自己的头发,灰扑扑的,是被猫猫挼过的毛线团罢。
“布德瓦先生,您在吗?”阿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回头把门轻轻合上。
此刻的布德瓦先生看起来愤怒又悲伤,见到阿尔,他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变成笑眯眯的和蔼模样。
“过来。”他向nv孩招招手。
阿尔走过去,被男人抱在怀里,坐下。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你是大孩子了。”男人cha0sh的声线从耳后想起,阿尔背后的汗毛直直地竖起来。
毒蛇的舌信子嘶嘶地伸出来,从nv孩儿的脖颈蔓延至后背,到前x……
阿尔能感受到男人的激动和紧张,因为他手上渗出的汗珠甚至打sh了她r晕周围细小的绒毛。
阿尔细细密密的sheny1n着,像小爪子一样挠过男人的心。
一切都太像巧合了,将军的机会被国王亲手呈到了散兵的面前。阿尔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t,恐惧、排斥、以及她自己都道不明的激动在血ye里游走,让她感觉下一秒就会猝si过去。
今天的布德瓦尤其缺少耐心,只是简单r0u弄了一下变急吼吼地脱下阿尔的底k,粗重的鼻息拍在阿尔还有点g燥的甬道上。
男人短粗的x器顶在那处磨蹭了几下,阿尔突然有点想念林赛温柔的口腔,还有一闪而过的那双沙弗莱一样晶亮的眼睛。
“啊……”野兽般的突入撕开了柔neng的下半身,阿尔感觉像是刀柄在身子里来回t0ng着。
“啊!我的小布兰妮,哦哦!”布德瓦粗声粗气地大叫一声,仿佛长久被压抑的东西被噗嗤噗嗤地释放出来一样,他叫着心底禁忌的名字,顿觉爽快地冲开了天灵盖。
处子血顺着阿尔的腿根淌过,营养不良的小少nv出血量也尤其少,刚流出来就蜿蜒着g涸在腿间。
阿尔小声哼着,忍耐着疼痛。慢慢地感觉t内一gu热意翻涌。
这就是魔法的感觉吗?疼痛感渐渐被魔力洗涤,带来通t舒畅之感。
而身上的男人渐渐发觉不对,分身仿佛被x道内某种力量牢牢夹住,源源不断的魔法力从jg孔处山洪倾泻般喷涌而出。
“啊!这是怎么回事?阿尔,阿尔!”男人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慌乱,疼痛让他紧紧捏住身上nv孩儿的shangru,痛的阿尔一瞬间感觉rufang被抓掉了一般。
她沉默不语,感受着逐渐充盈的魔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大叫着挣扎,不过短短两分钟后就不再发出声音。
从男人身上爬下来,g枯的尸t仿佛已经si了很久一样。和在棋盘的决斗里陨灭不同的是,魔法师的尸t并没有消散不见,而是就像普通人si了一样。
确实,失去了魔法的大牧师,只是个无能力者而已。
阿尔有一些悲伤,她的少nv时光以做x1g开始,又完美以做x1g画下了句号。
找到被男人脱下的残破的衣服,粘上了一些w物,似乎很难再继续使用,阿尔蹙着眉准备将就先穿上。
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阿尔惊吓地望过去,冷汗霎时凝结在整个后背。
只见之前已经离去的nv人又出现在面前,她笔直地站在门口,像一株冰清玉洁的雪莲,从上到下地审视着此时赤身0t的nv孩儿。
在男人的挣扎中两人摔在了地上,nv孩儿baeng的rufang上大喇喇地被两个红se的手掌印覆盖,下t白浊的yet茵茵流出覆盖在已经g涸的血迹上,显然是一副刚遭受完蹂躏的模样。
如果不是旁边的男人已经成一具g尸,很难猜到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阿洛斯·阿尔忒斯。”nv人珠子落盘一样清脆却冷彻的声音给阿尔的罪行盖棺定论。
阿尔不由得浑身一颤。
此时的崩溃与其说是罪行曝露带来的恐惧,更多的是因为自己以这般狼狈wuhui的模样出现在这样g净优雅的nv人的面前令她自惭形hui、痛苦万分。
她兀自颤抖着嘴唇,等待着nv人给自己的宣判。
等来的却是一件沾着冷清幽香的法袍,nv人脱下自己的法师袍给阿尔穿上,环住肩膀的动作仿佛是一个拥抱。
穿上衣服的小动物不再颤抖,nv人不禁g起一抹笑容。
“收拾好自己,过几天我来接你。小丫头,期待你今后的表现。”
不明所以的阿尔抬头向nv人寻求答案,只见脱去法袍的nv人只着内衬,凹凸有致的身材令nv孩儿脸红了个透,复又低下头去。
头顶传来nv人愉悦的轻笑,r0u了r0u她的头发。
直到听到nv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阿尔才攥着宽大的袍子起身,略微长于她身型的袍子差点把她绊倒。
看着满屋的狼藉,阿尔这才头疼起怎么处理后续。不过,有了魔法后,应该容易很多吧……
作为九阶魔法师,布德瓦是仅次于大魔法师的人物,收集完他的魔力之后,除了刚开始感受到拥有魔力之后耳聪目明的畅快,一些糟糕的后续反应随之而来。
开始只是小腹异常酸胀,过了半个小时左右,x部也完全肿胀起来。
疯长的yuwang几乎快支配了阿尔的大脑。
她难受极了,在半边窄小的木床上翻来覆去,白皙的皮肤被草席压出一道道红痕。
因为x1收了布德瓦的魔力,跟她结了契的林赛也j犬升天,百分之十的魔力为其所有。
她终于不用再寄宿于小小的玩偶,拥有了具象化的能力。
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个普通低阶的jg灵族魔法师。
害怕吵醒林赛,阿尔背着身子小幅度用手r0ucu0着自己的x部,另一只手则伸到下身急切地按动起自己的y蒂。
但是杯水车薪,她觉得x部越来越涨,rt0u翻涌着刺痛的感觉,她用手去拉扯按压也无济于事,难过的小声ch0u噎起来。
“阿尔,怎么了?”林赛本就不需要睡觉,留意到这边的动静,出声询问。
阿尔羞怯得满脸通红,没有回应林赛的问题,翻身下床向门外走去。
夜晚的大教堂庄严肃穆,月光透过花窗玻璃斑驳杂乱地投shej1n来,壁画上的圣母玛利亚慈ai地环抱着不着一物的婴儿,婴儿含着母亲的n头闭着眼睛,恍若下一秒就将恬睡。
教堂外,潺潺流淌的小河被穿着紫se长袍的少nv打破了安宁。
保守长袍下的身t在今天之内先后经过两次情事的洗礼,白皙皮肤上的片片红痕无不昭示着这朵生涩的花骨朵的盛开。
脚丫子伸进冰凉的溪水,凉意让少nv打了个哆嗦,脚指头缩了起来。小颗小颗的,像刚被剥下来的石榴籽。
褪去身上厚重的长袍,上面仿佛还残余着那位nv士的味道。
阿尔像小狗一样放在鼻子前嗅嗅,还闻到一些其他的靡靡的滋味。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旁。
林赛发现自从结契后,她不需要跟在阿尔旁边,只要闭上眼睛用jg神力开始想象,她就能看到阿尔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着nv孩儿把自己浸泡在水里,脸上为不可见的绒毛被水沁润后,在月光下闪耀着银se的光芒,只觉得赏心悦目。
nv孩儿越做越过火,冰凉的溪水并没能降下由于饱胀的魔力引发的x1nyu,反而刺激的nv孩儿n尖挺翘、jiaochuan连连。
林赛不由有点口g舌燥,不过也准备放任nv孩儿用自己的方式解决q1ngyu。
……如果不是发现了突兀出现在视觉范围内的t0ukui狂的话。
今晚轮到克里特斯值夜班,科里耶罗地区是哈利肯派麾下的核心城区之一,仅一个地区就有包括布德瓦在内的七位高阶魔法师镇守,近些年来一直风平浪静,城内的居民过着富足安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