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M书院
会员书架
首页 > 校园小说 > 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 > 38把偷偷自蔚的双手梱起来蹂躏蚌拷问式CX惩罚式

38把偷偷自蔚的双手梱起来蹂躏蚌拷问式CX惩罚式(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干碎系统之后(np) 情迷意乱(女出轨NTR) 后盾(1V1) [猎人]少女她日日被操 《攻略系统:收割天下美男》 [OP]成为被攻略的里番女主 一弯明月 乖乖女与老变态【年上,软调教,1v1H】 乔婉 beta拒绝玛丽苏(np)

贺琏芝把体型骇人的肉棒子卡在阿舂腿根,轻轻缓缓地摩擦。

阿舂只觉得屄穴里瘙痒难耐,淫液哗哗地往外淌,裹糖衣似的,全裹在粗长的大肉棒上。

贺琏芝缓缓牵动嘴角,弯起一个意味难言的笑容。如今的阿舂,可真是与往日大不相同了。

他既因阿舂的饥渴与主动而兴奋,又因不知道阿舂对别的男人这样撅臀求操过多少次,而嫉妒得想杀人。

他既希望阿舂依赖迷恋自己这根大鸡巴,又害怕阿舂需要的仅仅是他身下这根能干的鸡巴而已。

于是他故意反复地停留在花穴门口,手指压着茎身,将鸡巴侧壁卡入蚌肉缝隙里摩擦,用莹亮的肉冠顶撞鼓鼓囊囊的骚蒂子,但就是不把肉杵捣进花穴里。

阿舂的欲望随着贺琏芝的挑弄不断被堆高,但就是得不到尽情的宣泄与满足,眉头都皱了起来,上半身已经不由自出地塌得很低,屁股撅得老高,甚至反手抓住贺琏芝的小臂,回过头来,用眼神渴望地望着身后折磨他的男人。

“别这么看着我,”贺琏芝邪邪地笑道,“我知道你想要,下面都发洪水了。”

阿舂的淫欲被一语道破,脸红地扭过头去,白皙的手掌压在明黄色的柱壁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

贺琏芝鸡巴胀得要裂开了,很想狠狠贯穿阿舂那口骚穴,噼噼啪啪地把那杆瘦腰撞断,但他今晚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求证,为了这个,他甚至不计代价,哪怕这个代价是拷打自己的意志。

他趁着阿舂头脑昏聩的当口,开始进入今晚的,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哥哥,据我所知,你平日都需要别人伺候衣食起居,对不对?”陈叔宣一边上下其手地替景榕搓洗身体,一边若无其事地与景榕闲聊。

景榕的身子在催情药水的作用下不断腾起无名欲火,被陈叔宣这么轻轻爱抚着,竟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羞愧地点点头,道:“平时都是舂儿帮我沐浴的……”

陈叔宣笑道:“平时是你亲弟弟帮你沐浴,今儿他不在,就让我这个弟弟代劳一次,哥哥将就一下,勿要推拒了。”

景榕面皮薄,尽管难为情,却没有拒绝,轻咬着唇,任由陈叔宣的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施为。

他并不知道这沐浴的药水有古怪,只觉得身体在对方双手的“搓洗”下越来越热,他默默扳住浴桶边缘,努力地掩饰自己愈加粗重的呼吸。

他试图通过闲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子通……”

陈叔宣回应得亲昵又随意:“嗯~?”

景榕声音发颤:“我此刻……是在哪儿?”

陈叔宣:“我府上。”

景榕诧异:“怎、怎么来了你府上?我什么时候……”

陈叔宣回答得理所当然:“舂昭容昨日白天在御书房伺候我哥笔墨,晚上自然就该伺候我哥睡觉咯。哥哥你昨夜醉得厉害,拽着我的衣袖不许我离开,我又实不忍心撇下哥哥不管,只好把你带回我府上了。”

景榕愕然,他一直以为自己酒品很好的,没想到自己醉酒时竟是这幅丑态?

陈叔宣眼见着又一次成功愚弄了景榕这个傻子,嘴角都快压不住了。这个笨蛋残废美人实在又愚蠢、又可爱。

心念微动间,握住景榕阴茎的手指不由自出地加了点力道,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哈……子通……!”景榕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立马惊喘着叫了出来,“……别这样……快停下!”

陈叔宣笑着凑近景榕的耳朵,呵着气问:“不喜欢么?哥哥?”

景榕只觉得小半张脸都被对方的气息撩麻了,他偏头躲避,双手狼狈地搭在木桶边缘,指尖掐压得有点发白:

“不……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样……子通……哈……停下来……”

陈叔宣缓缓把套弄阴茎的速度降了下来,唉声叹气:“唉,还以为我辛辛苦苦伺候哥哥沐浴,哥哥会高兴的。哪知道哥哥压根儿不领情,还说什么不喜欢。”

景榕忙道:“不,不是不喜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部位我自己可以洗的,舂儿以前也是不碰的,你、你也别碰,行么?”

陈叔宣平时没少在兄嫂面前撒娇耍赖、讨巧卖乖,这套手段可谓练就得炉火纯青,眼下运用在不谙世事的景榕身上,简直信手拈来。

他蓦地从水中抽出双手,语调微微提高,语速也变得急促,好似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哥哥你这是什么话?舂儿不碰,所以我就不能碰?那你的舂儿给你洗澡的时候,你下面那根家伙硬没硬?”

景榕哑然,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叔宣不依不饶:“哥哥说话啊,你硬没硬过?”

景榕小声承认:“没有……从来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以前洗澡这里从没硬过,所以不需要特别关照它,但现在它硬了,也就是它渴望被关照的意思。哥哥难道不明白吗?”

景榕不明白,那根东西二十多年都没硬过,他压根不明白一个用于解小便的器官为什么会变硬。

他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根肉条儿变大变硬之后,用手轻轻触碰就会像被电击火烧了一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大脑不听使唤。

陈叔宣知道景榕被自己唬住了,绕到景榕身后,双手轻轻搭在湿漉漉的瘦削的双肩上。

“哥哥,你下面硬了,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抚它,它才能得到纾解。”

陈叔宣说着,右手顺着景榕的胸骨下探,再一次没入水中,快速划过胸腹,精准地落在景榕的阴茎上。

由于药水不断渗透入景榕的身体,此时的阴茎,明显比适才更加饱满、炙热、且敏感。

景榕被抓住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弓起后背,昂起下巴,微微张唇,急促地喘息。

陈叔宣的左手缓缓上滑,来到景榕白皙的脖颈,轻轻滑向突出的喉结,感受了片刻喉结骨的战栗,又蛇一般游向景榕尖瘦的下巴,最后将两指轻轻探入那微张的薄唇里。

“唔……”

景榕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紧接着,他就被下体如海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而拍碎,以致于他只能大张着嘴,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那是他有生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肿胀的阴茎就像一把钥匙,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被陈叔宣灵巧娴熟的右手,插入锁孔、旋动,门被推开,他整个身躯被瞬间吸入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

景榕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与自己的阴茎如此完美地契合,掌心、指腹不松不紧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每一次套弄的力道、每一下来回往复的节奏,都精准地将他的欲望推至新的高度。

而欲望每膨胀一分,他的理智便被清空一分,到了最后,景榕满脑子都是五彩斑斓的情欲泡泡,把可怜的理智排挤得所剩无几。

“不……不……不……”

他本能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双手无助地攀住浴桶,指甲几乎在致密的木头上掐出印记。

陈叔宣笑容里的邪性越来越来浓重,嘴唇几乎贴着景榕的面颊,说话时的气息全扑打在他潮红的脸上。

他的淫词一句接着一句,把景榕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详细描述给对方听,生怕他因为眼盲而不知道似的:

“哥哥,你身子好烫……”

“哥哥,你眼眶好红,怎么还哭了呢?”

“哥哥,你乳尖肿了,两个小家伙站得笔直,好可爱。”

“哥哥的分身怎么是肉粉色的,好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又骚气又乖巧,哥哥,它手感好棒,我好喜欢摸它……”

“哥哥,它好硬啊,又硬又烫手,正像你一样张着嘴儿呢……哥哥,这里怎么流口水了?好滑手呀……”

景榕抗拒地闭上本就看不见东西的双眼,手掌脱离木桶边缘,用力覆盖在耳朵上。“唔够了……子通……啊哈……别说了……”

陈叔宣从善如流,伸出舌头舔了舔景榕嘴角亮晶晶的津液痕迹。

“不说就不说,那哥哥回答我,你现在舒服吗?”

景榕无意识地摇着头,“不……不……”

陈叔宣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套弄阴茎的动作猛然加快,“这样都不舒服?可是子通看来,哥哥舒服得都要上天了,不是么?”

“不……不是……停下……啊哈……”

景榕的喘息越来越重,呻吟的音调也明显提高,盖在耳朵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落在了陈叔宣套弄不止的小臂上。

“啊啊……我受不了……够了子通!别、快别弄了!啊呃唔——”

随着景榕的指甲在陈叔宣小臂上掐出好几道红痕,他蓦地在对方的臂弯里抽搐起来,绵长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缝里一声接一声地漏了出来,听起来既羞涩又动情。

陈叔宣箍紧了那根跳动的阴茎,猛力地套弄了几十下,终于见证了一个禁欲二十四年的老处男的人生第一次射精。

景榕在陈叔宣怀里挣扎了足足半分钟,急促的喘息才渐渐趋于平缓,但耳膜里的心跳声依旧响如擂鼓,大脑长久地处于空白状态,双瞳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

就在景榕高潮的那十几秒里,他的视线似乎短暂地恢复过清明,眼前不再是团团光斑,而是隐隐约约出现一张英俊的人脸。待到高潮退去,他的视线又重新陷入模糊。

景榕不知道那是大脑出现的幻觉,还是眼瞳里映照出的真实世界,他不敢深究,也无暇深究,因为眼下,“从尿道口里喷射出一股股粘稠液体”这件事情,已经足够令他瞠目结舌、焦头烂额。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杀穿耽美文副本(np) HP安娜的幸福童話故事(NPH) 我妻(年上)h 袚灾祛秽【蛇X人,兄弟3PH】 我的未婚妻欲求不满 至尊獵艷路 下一个更乖(NPH) 补习[1v1] 快穿之剧情总是在崩坏(np) 你也是我老婆的梦男吗(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