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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大狗舌TTB嫩B被狗日穿灌满狗精(兽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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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羽箭,没有防身武器,只有一根火把——打不过它的。

阿舂迅速认清形势,警觉地盯着缓慢逼近的大黑狗,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火光映照下,黑狗的皮毛越发油亮,随着它前进的动作,牵拉出壮硕的肌肉线条。一双乌黑的瞳仁紧盯着阿舂,射出贪婪的、锁定雌性交配对象的淫光。

阿舂倒退着走了几步,猛地朝大黑狗掷出火把,转头就往幽黑的密林中跑。

大黑狗被火把打中,愤怒地跳蹿了几步。就是这一小会儿的迟滞,阿舂的身影已经隐没在密林之中,看不见了。

没了火源,密林一片漆黑。

阿舂压着狂跳的心口,硬着头皮摸索前行。他必须立即回到行营,否则,就算不被身后那只恶犬攻击,也会被林子里的野兽咬死。

正这么想着,脚下踩中一根滑溜溜的东西,伴着踝骨的一阵刺痛,摔倒在草丛里。

他咬着牙尝试爬起,忽而听见“嘶嘶”几声异响,紧接着,一条手腕粗细的花蛇吐着信子直扑面门。

“啊!”阿舂用手臂抱住头脸,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劲风擦着他的手臂刮过。阿舂再睁眼时,只见大黑狗甩动着头颅,用强悍的咬合力将那条花蛇咬成两截。

训练有素的猎犬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花蛇,扭头看向再也跑不动了阿舂,目光炯炯,像个志在必得的王者。

阿舂脚腕崴了,踝骨剧痛,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黑狗朝他逼近。

“不要——!”

一声惊呼穿透密林。

大黑狗整个身躯朝阿舂猛扑过去,四肢稳稳落地,像牢笼一样卡住少年的身体,鼻头顶撞着少年的下巴,近乎痴迷地嗅闻着性征发育中的肉体的味道。

像是确认完毕的确是白天那只被自己标记过“骚母狗”一样,大黑狗哈哈地吐着气,垂下宽大濡湿的肉舌,重重地舔向阿舂的脖颈,从下至上扫过他的下颌与耳垂。

白天那段黏腻恶心的记忆又翻涌上来,不由地让阿舂汗毛倒立。他偏着头躲避,双手挡在身前阻止大黑狗的靠近。

可发情的公狗根本不挑,逮到什么舔什么,舌头扫过阿舂的掌心,留下湿漉漉的一大滩水渍。

阿舂依靠单腿的力量,蹬着松软的草地往后退缩。大黑狗就像是一眼看穿了阿舂的意图,锋利犬牙衔住少年的衣襟,嘶啦——

静谧夜色中响起一声刺耳的裂帛之音,少年的前襟裂了,飘飘然的丝帛碎片下,是紧紧裹住胸乳的白纱。

“啊——滚!滚开啊!”

阿舂又羞又怒,慌乱中竟愚蠢到抓起一把枯草扬向大黑狗。

大黑狗甩了甩头,呼哧呼哧的气息愈加粗重,仿佛闻到了空气中散溢着的雌性气息,并且敏锐地察觉到这股气息就来自于白色纱绸裹住的地方。

它吐出舌头狂扫阿舂的胸脯,阿舂只能徒劳地蹬着腿,嘴里反复说着“不要……不要……你这条疯狗……”

大黑狗的确疯了,被身下的雌性气息撩拨得彻底癫狂。

狗唾液濡湿了阿舂胸前最后的遮挡,白色薄纱下露出一对淡粉色的挺立的奶尖儿,在树缝里透出来的淡薄月光的映照下,犹如寒梅覆雪,清冷,却妖冶异常。

这大黑狗十分机敏,领悟到自己犬牙的新用途之后,立马又呲着牙,与灵巧的舌头彼此配合,一边顶弄,一边咬合,就这么松解了阿舂胸前的绸带。

丝丝凉气扑打在逐渐裸露的胸乳上,少年打了个激灵,被狗舌头重重地一扫,那对“小白兔”彻底挣脱了束缚,跳动着抖露在月光里。

热乎乎湿哒哒的狗舌头直接舔弄上了阿舂的双乳,乳肉轻颤,粉色奶尖儿骤缩成一小团,煞是可爱,煞是诱惑。

“唔唔……”

阿舂唇线抿紧,昂着下巴,从鼻腔里逸出一声带着情欲的低吟。

该死,都怪自己下手太狠,发育阶段的胸部被强勒了一天,猛然获得释放,又被柔软热乎的舌头这么一舔,阿舂居然感到异常舒爽。

大黑狗鼻尖耸动,很显然是嗅到了“骚母狗”情动的气息,舌头再次扫向阿舂的奶子,一下又一下,比男人的手指还要灵巧。

“唔……不……别舔了……”

阿舂理智尚在,怎能眼睁睁地纵容一条大狗对自己行凶,双手捂在胸前,试图遮挡住自己的乳房,他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胸脯已经发育到这样的程度,他的两只手掌都快笼罩不住这两团软肉。

难怪陈叔宝每次操弄时都要说那样的浑话,难道真的是被他揉大的吗?

趁着阿舂分心的当口,大黑狗居然调转了身体,鼻尖、舌头、犬牙互相配合,解开了阿舂的腰封,又对着少年的裤子连撕带咬,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少年的裤裆撕扯得粉碎。

昂扬挺立的狗鸡巴刚好悬在阿舂头部的正上方,随着大狗撕咬的动作而四处摆荡,甚至好几次抽打在阿舂脸上。

铃口处拉出长长的黏液,滴滴答答地甩在阿舂的奶子上、锁骨上。

“你这畜生!……够了……不……唔……”

阿舂已经慌不择言,抵抗得毫无章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哥哥,据我所知,你平日都需要别人伺候衣食起居,对不对?”陈叔宣一边上下其手地替景榕搓洗身体,一边若无其事地与景榕闲聊。

景榕的身子在催情药水的作用下不断腾起无名欲火,被陈叔宣这么轻轻爱抚着,竟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羞愧地点点头,道:“平时都是舂儿帮我沐浴的……”

陈叔宣笑道:“平时是你亲弟弟帮你沐浴,今儿他不在,就让我这个弟弟代劳一次,哥哥将就一下,勿要推拒了。”

景榕面皮薄,尽管难为情,却没有拒绝,轻咬着唇,任由陈叔宣的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施为。

他并不知道这沐浴的药水有古怪,只觉得身体在对方双手的“搓洗”下越来越热,他默默扳住浴桶边缘,努力地掩饰自己愈加粗重的呼吸。

他试图通过闲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子通……”

陈叔宣回应得亲昵又随意:“嗯~?”

景榕声音发颤:“我此刻……是在哪儿?”

陈叔宣:“我府上。”

景榕诧异:“怎、怎么来了你府上?我什么时候……”

陈叔宣回答得理所当然:“舂昭容昨日白天在御书房伺候我哥笔墨,晚上自然就该伺候我哥睡觉咯。哥哥你昨夜醉得厉害,拽着我的衣袖不许我离开,我又实不忍心撇下哥哥不管,只好把你带回我府上了。”

景榕愕然,他一直以为自己酒品很好的,没想到自己醉酒时竟是这幅丑态?

陈叔宣眼见着又一次成功愚弄了景榕这个傻子,嘴角都快压不住了。这个笨蛋残废美人实在又愚蠢、又可爱。

心念微动间,握住景榕阴茎的手指不由自出地加了点力道,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哈……子通……!”景榕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立马惊喘着叫了出来,“……别这样……快停下!”

陈叔宣笑着凑近景榕的耳朵,呵着气问:“不喜欢么?哥哥?”

景榕只觉得小半张脸都被对方的气息撩麻了,他偏头躲避,双手狼狈地搭在木桶边缘,指尖掐压得有点发白:

“不……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样……子通……哈……停下来……”

陈叔宣缓缓把套弄阴茎的速度降了下来,唉声叹气:“唉,还以为我辛辛苦苦伺候哥哥沐浴,哥哥会高兴的。哪知道哥哥压根儿不领情,还说什么不喜欢。”

景榕忙道:“不,不是不喜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部位我自己可以洗的,舂儿以前也是不碰的,你、你也别碰,行么?”

陈叔宣平时没少在兄嫂面前撒娇耍赖、讨巧卖乖,这套手段可谓练就得炉火纯青,眼下运用在不谙世事的景榕身上,简直信手拈来。

他蓦地从水中抽出双手,语调微微提高,语速也变得急促,好似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哥哥你这是什么话?舂儿不碰,所以我就不能碰?那你的舂儿给你洗澡的时候,你下面那根家伙硬没硬?”

景榕哑然,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叔宣不依不饶:“哥哥说话啊,你硬没硬过?”

景榕小声承认:“没有……从来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以前洗澡这里从没硬过,所以不需要特别关照它,但现在它硬了,也就是它渴望被关照的意思。哥哥难道不明白吗?”

景榕不明白,那根东西二十多年都没硬过,他压根不明白一个用于解小便的器官为什么会变硬。

他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根肉条儿变大变硬之后,用手轻轻触碰就会像被电击火烧了一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大脑不听使唤。

陈叔宣知道景榕被自己唬住了,绕到景榕身后,双手轻轻搭在湿漉漉的瘦削的双肩上。

“哥哥,你下面硬了,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抚它,它才能得到纾解。”

陈叔宣说着,右手顺着景榕的胸骨下探,再一次没入水中,快速划过胸腹,精准地落在景榕的阴茎上。

由于药水不断渗透入景榕的身体,此时的阴茎,明显比适才更加饱满、炙热、且敏感。

景榕被抓住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弓起后背,昂起下巴,微微张唇,急促地喘息。

陈叔宣的左手缓缓上滑,来到景榕白皙的脖颈,轻轻滑向突出的喉结,感受了片刻喉结骨的战栗,又蛇一般游向景榕尖瘦的下巴,最后将两指轻轻探入那微张的薄唇里。

“唔……”

景榕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紧接着,他就被下体如海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而拍碎,以致于他只能大张着嘴,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那是他有生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肿胀的阴茎就像一把钥匙,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被陈叔宣灵巧娴熟的右手,插入锁孔、旋动,门被推开,他整个身躯被瞬间吸入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

景榕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与自己的阴茎如此完美地契合,掌心、指腹不松不紧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每一次套弄的力道、每一下来回往复的节奏,都精准地将他的欲望推至新的高度。

而欲望每膨胀一分,他的理智便被清空一分,到了最后,景榕满脑子都是五彩斑斓的情欲泡泡,把可怜的理智排挤得所剩无几。

“不……不……不……”

他本能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双手无助地攀住浴桶,指甲几乎在致密的木头上掐出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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