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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一边上朝一边C弄嫩批舌尖给上药当众把人C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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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手指微微触碰到少年肿胀的阴户,只是若即若离的轻轻一碰,就疼得阿舂浑身战栗。

他是谁……他要对我做什么……?

阿舂惊恐无助,试着努力看清那男人的面容,却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一张脸。

不……别碰我……走开!他想声嘶力竭地制止,但他喊不出来……

总管太监善于逢迎,给皇帝送了膏药就将龙榻的帘子放了下来,此时,一方小天地里,只有年轻的皇帝与赤裸昏睡的阿舂。

陈叔宝一瞬不瞬地瞧着阿舂肿胀的下体。嫩穴受着伤,反而愈加淫靡,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上一碰。

宰相公孙氏隔着屏风,询问龙榻上的陈叔宝:“陛下,赈济灾民的提议,陛下以为如何?”

陈叔宝正全神贯注于阿舂的下体,猛然听见自己被点了名,敷衍道:“哦,赈济灾民啊……哪里的灾民?”

公孙愣了愣,敢情他与群臣商议半天,皇帝陛下在屏风后面溜号?他耐着性子把刚才商议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陈叔宝掌心捂着御医开的外敷膏药,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时不时摊开掌心瞧瞧,见蜡质的药膏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登时心烦不已。

“朕知道了,赈济灾民的提议甚好,公孙爱卿,此事全权交由你来处理。众爱卿还有别的事情吗?”

“陛下,微臣有本启奏……”又有一位大臣举笏上前。

陈叔宝置若罔闻,身子匍匐得更低,偏头瞧着阿舂红肿不堪的会阴部。

那么脆弱的两瓣嫩肉,昨晚不知道被自己重重抽打了多少下。外阴户充血严重,薄薄的皮肤殷红一片,又透又亮,像两块抛过光的玛瑙。

可也正是这么脆弱的器官,昨晚带给皇帝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陈叔宝盯着盯着,鬼使神差地拨开了肿胀的外阴户。

里面两瓣小舌头因为隐藏得当,肿胀得并不严重。但由于昨晚的性爱过分粗鲁,小舌、连带着稚嫩的逼口,甚至穴道里殷红的逼肉,都有明显的纵欲过度的痕迹。

看着这淫靡又可怜的小东西,陈叔宝不免心生自责。

外面的大臣们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争执起来,陈叔宝躲在暖帐中,对着一口鲜嫩欲滴的屄穴,哪有还有半点处理政务的心思。

龙袍敞开后就没系上,但他仍觉得浑身燥热,心底悸动难平,索性把上半身的衣袍剥了个干净,甩向床位。

紧接着,他做了个胆大妄为的举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受伤的女穴。

舌尖所到之处,嫩肉像朵含羞草似的收缩起来。想不到阿舂人还没醒,敏感的逼穴率先苏醒过来。

这得是多么淫荡的一具身体,才会长着如此勾魂的一口好穴。陈叔宝揣着这样的感叹,做出一个更为大胆的决定。

只见他将一小块蜡质膏药,放在了自己舌尖上,卷进了自己嘴里,含住。

口腔濡湿、封闭,比干燥的掌心好用得多。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膏药在自己口腔里融化了。

他在少年臀下垫了个玉枕,重新伏低身子,将嘴唇对上那口肿胀的女穴。舌尖顶开两瓣厚实的逼肉,裹着软化了的药膏,扫到肿胀的外阴上,探向充血的甬道里。

此时,皇帝与朝臣之间,仅仅隔着两道遮障——屏风与床帐。

陈叔宝浑然不顾这两道屏障够不够严实,嘴唇含住了少年的屄穴,就像两块碰在一起的磁石,牢牢吸附,无法割舍——光天化日,荒淫如斯,难怪世人都说当朝天子昏聩无度。

床帐笼罩住的小天地内,渐渐响起不堪入耳的、类似于交合的淫靡水声。

一张屏风切割出两幅截然不同的画面,这一边,皇帝正埋首于丰厚的臀肉里,卖力地舔弄嘬吸;那一侧,朝臣们据理力争,唇枪舌剑,酣战不休。

何其荒谬!

众臣的争论愈演愈烈,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君王正躲在床帐里做着荒淫无度的事情。

陈叔宝听见公孙宰相侃侃而谈,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报复得逞的扭曲快意——公孙是前朝元老,陈叔宝都得礼让三分,平时公孙氏没少指责他懒政怠政,陈叔宝敢怒不敢言,但心里早已不满。

但此时,他偏要在“朝堂”上,当着公孙的面,抱着美人的嫩逼狂饮豪吸,做着最风流无耻的事情。这简直比当面痛斥公孙大人还要酣畅!

念及于此,陈叔宝不由地把阿舂的臀部又托高了些,舌尖往穴道里探得更深,舔弄得更加放肆。

裤裆里的鸡巴不甘落后,变得又硬又烫,只想找个湿漉漉的肉洞狠狠操弄。

与此同时,阿舂的淫梦也越来越荒诞。

那个看不清面容的英俊男人摇身一变,成了一条人面蛇身的巨蟒,滑腻冰冷的蛇身缠住了他的腰肢,蛇尾顶开他的逼肉,强行插入了他的花穴里。

他首先感觉到剧烈的痛楚,但随着蛇尾的来回抽插,他又羞耻地感觉到舒爽。

两种矛盾的感觉重叠交织,反复拉锯,把他沉睡的欲望也撩拨了起来。

“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梦里的阿舂抓挠着巨蟒的蛇鳞,哀婉地求饶。可巨蟒丝毫不为所动,兀自固执地抽插着他的肉道。

“不……放开我……走开……唔啊——!”

可耻的性欲正不断堆高,阿舂伸出手,抓向巨蟒翻搅着他下体的尾巴,巨蟒蓦地回首,阿舂终于看清了那怪物的脸。

贺琏芝!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梦里的阿舂剧烈挣扎,大声控诉,实则,真正的阿舂只是蜷了蜷手指。

“哈!……”帐中一声急促的轻叹。

紧接着,埋首于少年腿根的陈叔宝,用余光瞥见少年的手指轻轻抓皱一小块床单。

阿舂拼尽全力睁开双眼,梦醒了,自己果然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巨大的龙床上。身下是金黄色的绣着龙纹的锦褥,与昨夜铺就在九华池边的一模一样。

岔开的双胯间,有个男人正用力舔弄着自己的女穴。阿舂定睛一看,哪是什么蛇妖贺琏芝,分明是皇帝陈叔宝。

陈叔宝见阿舂苏醒,眸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将食指竖在自己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指。

阿舂大脑混沌,完全摸不清眼下状况,只觉耳边嘈嘈切切。他甩了甩浆糊似的脑袋,努力听辨周遭声音。

等等……有人?一大群人?!

这个发现让阿舂大为震惊,他蹬动双腿,想要逃离陈叔宝的舔弄,但陈叔宝扣住他的手腕,爬了上来,屈肘撑在阿舂身侧,瞧着少年绯红的脸蛋,露出几分痴态。

“陛……”阿舂刚要发话,陈叔宝连忙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

陈叔宝贴着少年的耳廓,用气音解释:“别出声,朕在听政呢。”

听政?!阿舂差点又一次吓晕过去。

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半裸的皇帝陛下身边,两人挤在床帐里,干着这下流的苟合之事,皇帝居然称眼下的所作所为是“听政”!

那我算什么?霍乱朝纲、蛊惑君心的苏妲己吗?

阿舂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胡乱挣扎着要从皇帝的怀里逃走。

正值壮年的男人翻身而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了少年的逃跑企图,声音极低却极严厉:“别乱动,你若这时候被文武百官撞见,连朕也保不了你性命。”

阿舂身子一僵,猛然意识到自己进退维谷的处境——没错,他可以死,却绝不能顶着祸国殃民的罪名而死。

他怔怔地望着上方的陈叔宝,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最终放弃了抵抗。

陈叔宝勾了勾嘴角,伸手拉过叠放在一旁的被子,将两人齐齐笼罩在被子下面。

又加了一层遮挡,这下总不至于被外人听见了吧?

陈叔宝低头吻住少年的耳垂,舌尖轻佻地逗弄那片软肉,他问:“知道朕现在要做什么吗?”

阿舂抗拒地缩了缩脖子,答曰:“不知……”

陈叔宝轻笑道:“继续给你上药啊。”

男人分开少年的腿,手掌轻轻覆盖上那两片肿胀未消的逼肉,轻轻地按揉,用掌心的温度帮助药物渗入皮肤。

阿舂原是痛的,但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有奇效,还是情欲麻痹了大脑,他只觉随着手掌的按揉,下体的肿胀淤滞感正在一点一点消退,甚至隐隐感受到淤血疏通后的舒畅。

“唔……哈……陛下……”

阿舂红着脸,将手搭在陈叔宝手背上,稍稍用力意图阻止。

陈叔宝把这个动作解读为“欲拒还迎”,笑着说:“手放错地方了,美人,你应该放在……朕的龙根上。”

说着,陈叔宝按着阿舂的手,强行让他抓住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好烫,阿舂本能地缩手,又被死死地按了回去。

“陛下……不要……他们……”阿舂委屈地红了眼眶。

“他们听不见。”陈叔宝哄道,见阿舂乖乖地上下套弄起来,又重新腾出手去奸弄那口湿哒哒的屄穴。两人就这样躲在被子里,隐忍地为对方手淫。

阿舂动作生疏,套弄的动作不得要领,陈叔宝的性欲忽上忽下,被吊得好生难捱。

阿舂却渐渐受不住陈叔宝手指娴熟的抚摸,藏于阴户顶端的小花蕊挤开两瓣肥厚逼肉,主动探出头去,迎合着对方手指的动作,直往陈叔宝粗粝的掌心里拱。

膏药彻底化成一摊油水,混着不断分泌的淫液,随着手指手掌的摩擦而噗呲噗呲作响。

阿舂被裹在被子里,本就觉得窒闷,随着情欲的高涨,愈发感到呼吸困难。他煎熬地并拢双脚,两条白皙小腿互相蹭动摩擦,抓着龙根的手指都不自觉地收拢。

“唔……陛下……我不要了……快停下……”

陈叔宝被抓得有几分酸爽,咬着牙调笑:“要来了吗?舂婕妤?”

阿舂眼神渐渐迷离,眼看着就要登顶,耳朵里却忽然灌进一个老臣义正言辞的声音:

“隋虽与我朝划江而治,但两国同为汉人。如今突厥犯隋,我等理应助隋,共御外寇。”

他们在谈论国家大事,我却在魅惑君王!不要,不可以!阿舂蓦地睁眼,用力咬破自己下唇,强行给欲火降温。

陈叔宝见状,不虞地责问:“你这是作甚?朕命你松开,好好享受。”

阿舂固执地摇头:“陛下……停下来……我不想这时候……”

陈叔宝倏然变脸,“朕给你的,你必须要!”始终游离在阴户四周的手指猛地扎入了甬道里,也不管少年承不承受得住,快速抽插起来。

“唔——!”

阿舂微昂起下巴,双手抗拒地撑在陈叔宝胸前,压抑而隐忍地急喘。

“李大人此言差矣……”又一个声音蛮横地从纱帐外传了进来:

“那杨坚深藏不露、老奸巨猾,次子杨广骁勇善战,杨氏一举颠覆北周,足以见得他们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成我朝大患。眼下突厥攻隋,正是一举剿灭杨氏的好机会,怎能助隋御敌呢!”

一席话掷地有声,如一记响鞭抽醒了阿舂,刚刚推高的欲望又骤降下去。

陈叔宝见阿舂急促的喘息又渐趋平缓,彻底没了耐心,三两下蹬掉自己的裤子,腰胯一挺,肏入了少年的屄穴里。

“唔——!”

阿舂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陈叔宝,再也无暇他顾。

陈叔宝总算抓住了阿舂的全部注意力,鸡巴舒服了,心里也舒服了,一边抚摸少年的额发,一边不轻不重地操弄起来。

到底是受伤未愈的肉洞,手指插一插已经是极限,如何遭得住真家伙的操弄。

阿舂秀眉紧锁,双手把面颊掐得发白,痛苦地连连摇头。赤红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大颗大颗地沿着鬓角滚落。

陈叔宝固然有几分心疼,但“一边上朝一边操逼”这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让他鸡巴充血,更何况眼下正捅在湿漉漉的肉洞里,这如何停得下来?

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凶,阿舂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泪珠儿蹦豆子似的掉个不停。

陈叔宝勾下头去,粗喘着说:“不行,你太好肏了,朕欲罢不能,唔呃……你忍一忍,朕快点完事。”

说罢,便趁着群臣炒成一锅粥的时机,大力地沉重地夯肏起来。

笼罩住二人的明黄色缎被剧烈耸动,若非紫檀木的龙床坚固异常,整个床帐都难免随着剧烈的情事而震颤。

一双嫩生生的、体积不大的奶子随着肏干的节律而颠簸抖动,上一场情事的红痕依旧留在白花花的奶肉上,诱人至极。陈叔宝看得眼热,低头叼住一颗奶头,一面肏干,一边用力嘬吸。

阿舂弓起脚背,牙关咬得死劲,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发出呻吟。鼻翼煽动,每一股呼出的气流都滚烫炽烈,如岩浆般烧灼着他的理智。

忍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在隐忍什么。

是下体撕裂的无尽剧痛,是祸乱朝纲的恣意妄为,还是被肏到失禁的灭顶快慰?

腥臊热液自挺翘甩动的阴茎里喷了出来,同一时间,深插在阿舂体内的阳物也搏动着吐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阿舂被两个人的精液烫得抽搐不止,肉道痉挛着把精液与潮吹液一股脑儿往外推挤,呲呲作响。

阿舂害怕淫靡的动静太大,强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往后退缩,双手盖住噗噗漏液的下体。

咚——

咕噜咕噜咕噜——

一个圆形重物从床尾滑落,砸在地板上,滚过屏风,直奔公孙大人的鞋履,碰了一下,停住。

公孙大人躬身拾起那个圆球,原来是个瓷罐,里面装着蜡质的膏药。群臣们嘈杂的争论声终于停歇下来,仿佛这时候才想起那个被众人遗忘的陈叔宝。

“陛下,这是?”公孙大人踟蹰地看着手里不知作何用途的膏药,茫然地望向屏风。

陈叔宝发泄一通,精虫归位,终于恢复了理智。他也有点慌了,忙掩饰道:“公孙大人,那是朕的……咳咳咳……止咳药……咳咳咳……”

众臣将信将疑,唯有公孙大人若有所觉,脸色阴沉,深深作了一揖:“耽误陛下龙体康复,老臣罪该万死。”

众人见状,纷纷效仿:“臣等罪该万死。”

陈叔宝连忙就坡下驴:“咳、咳、咳,众爱卿若无他事,今日就议到这里吧。”

“万望陛下龙体安康,臣等告退。”公孙领着众人,鱼贯而出。

陈叔宝长舒一口气。

一旁的阿舂也惊魂甫定,面色惨白,兀自瑟瑟发抖。

白色浓浆从指缝里溢出,凝成一颗淫靡的珍珠,裹挟着他所剩无几的廉耻之心,一起滴落,砸在透湿的床褥上,支离破碎,四散飞溅……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阿舂暂时宿在了皇帝的万盛宫。陈叔宝一连多日称病,没有迈出过万盛宫的大门。

其实生病的不是陈叔宝,而是阿舂。他在九华池被皇帝肏晕过一次,又拖着病体被皇帝强上过一次,原本瘦弱的身子骨不堪重负,卧榻不起。

养病数日后,阿舂总算能下地行走了,总管太监趁机提醒皇帝:“新贵人无名无分,宿在陛下寝宫不合规矩。”

陈叔宝一听,当即召来御笔太监,拟发诏书,册封庶民阿舂为“舂昭容”,比“婕妤”还高了一级。

诏令一下,整个皇宫炸了锅。因为,阿舂是有史以来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哥哥,据我所知,你平日都需要别人伺候衣食起居,对不对?”陈叔宣一边上下其手地替景榕搓洗身体,一边若无其事地与景榕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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