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娘欠C儿子代劳手指并用B水齐飞(1 / 2)
天色渐渐亮起,贺琏芝也不管是不是到了婵娟伺候主子洗漱更衣的时辰,压着阿舂奋力肏干。
他甚至揣着恶劣心思,巴不得把淫乱的动静弄大一点,逼阿舂叫唤得再响亮一点,好似这样也能变相宣誓自己的主权。
后入式看不见阿舂的表情,贺琏芝干久了觉得不过瘾,遂把阿舂身体翻转过来,强迫他仰面正对自己。
又随手扯来被子,把阿舂的臀部垫高,再捞起少年两条细嫩白皙的长腿,强行往头部对叠过去。
阿舂的胸肺被压迫,呻吟都变得逼仄压抑起来:“做什么……贺琏芝你够了……呃啊!”
贺琏芝不管不顾,挺着肿胀骇人的巨蟒又干进了后穴。
“呃啊……唔……够了……停下来……”阿舂尚未从昨夜的桎梏里走出来,转眼又被拖入更深的深渊,哭喘得几乎气绝。
贺琏芝莫名心软,但一想到阿舂狠绝地说“是我自愿的”,便又像吃了秤砣,恨不能把这瘦弱的腰杆肏穿肏断,好让他再也不能撅着屁股伺候别人。
“干爽了吗?嗯?”贺琏芝重重地顶弄着质问道。
“唔……呃……混蛋……我饶、饶不了你……”阿舂也被恨意冲昏了头,咬着牙不肯认输。
贺琏芝怀疑自己有点变态,居然被阿舂一声声混蛋骂得爽了,邪笑道:“哈!我什么时候稀罕你的饶恕了?小团子?”
阿舂将赤红的双眸恶狠狠地瞪过来:“呃啊……我要……我要告诉王爷……我要你死!”
贺琏芝彻底被激怒,自打娘亲去世,王府上下谁人不知贺世子不服王爷管教已久——拿贺霆来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他?
贺琏芝并拢三指,猛地插入了阿舂空虚的女穴,暴力地抠挖搅弄起来。
淫靡的水声、噼啪的肏干声交错着响起,但盖不住阿舂痛苦又色情的呻吟:“不要……不要!贺琏芝……呜啊……停下……”
“停不下!我爹给我找了个这么欠操的小娘,我得替他老人家多加关照!”
贺琏芝一心三用,无尽的言语凌辱、鸡巴凶猛的抽插、加上毫不留情的指奸,三者配合得天衣无缝,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指缝里涌出一股接一股热流。
“小娘,你又被肏爽了,是不是你也喜欢听我叫你小娘啊?”贺琏芝抓住机会调笑。
“闭嘴……你闭嘴……”阿舂紧蹙眉团道。
他体质本就羸弱,陪着王爷一夜纵欲,眼下又被身强力壮的世子霸王硬上,清亮的嗓音早就喑哑不堪,只能如受伤的小犬一样呜吟。
贺琏芝回忆阿舂的每一次高潮,似乎还没有通过干菊穴把人干射过。他蓦地斗志昂扬,愈加奋力地开凿,粗大的阴茎挤入甬道,次次从穴壁上的敏感点碾过,掐着阿舂的腿根猛肏。
阿舂处于晕厥的临界,最后一丝气力随着喷薄的精液一并被抽干,彻底昏死在满是腥臊黏液的床榻上。
婵娟进门来收拾残局的时候,双眼红肿的程度并不比她主子好多少。
显然,她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也认得出世子爷的声音。
她一面心疼舂少爷,一面心疼世子爷。她一个做奴才的,两个主子都要尽忠,主子“打架”她只能急得跺脚抹泪,却也无能为力。
贺琏芝不知是愧疚还是心疼,回自己院里后,又拨了个得力的嬷嬷给婵娟帮忙,两个女婢一起好生伺候着阿舂,更衣的更衣,喂药的喂药。
直到是日下午,阿舂终于在灌了好几碗参汤后,缓缓醒转过来。
一睁眼,阿舂便见到了双目浮肿的婵娟。尽管心里提防,阿舂还是忍不住关心道:“你眼睛怎么了?”
“奴婢不要紧的,”婵娟挤出个笑容,“主子没事就好。”
阿舂缓缓将头偏向床榻里向:“我能有什么事,贱命一条。”
“主子才不是贱命,世子殿下其实很关心主子的!”婵娟忙道。
阿舂冷笑:“关心?呵……这样的关心真是让人消受不起。”
婵娟纠结片刻,说:“主子,奴婢其实早就想告诉您了,奴婢有一回偷听到了世子殿下的谈话……”婵娟将上次咽进肚子的话抖落出来。
阿舂面无表情的俏脸上,渐渐浮现一丝茫然,“你说贺琏芝不惜重金帮我大哥寻医问药?”
婵娟用力点头:“千真万确,主子若是不信,不妨找机会亲口问问世子殿下。”
阿舂收敛住外放的思绪,须臾之后美丽的面庞上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厢,贺琏芝得知阿舂醒转,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紧随而至的就是深深的悔意。明明自己是思念阿舂的,可不知怎的怒急攻心,反而又做了伤害他的事情。
他寻思着补救的方法,自然而然联想到了阿舂大哥曾允诺亲手制作一件信物。贺琏芝没有犹豫,立刻打马上路。
不出一个时辰,世子爷又气势汹汹地回来了,原因是,他从阿榕嘴里得知,一名自称贤德王府的老仆取走了信物小狗木雕。
老仆……
小狗木雕……
贺琏芝猛地回忆起今天早晨在阿舂枕边见过一个小狗木雕!他总算明白过来,想不到自己竟被亲爹摆了这么一道。
自打阿舂摊上贺琏芝之后,本就不强健的身子骨就再没利索过,三天两头病倒不说,发病的起因还多半是“纵欲”。阿舂自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大哥没找到,自己先一命呜呼了。
所幸的是,这两日贺家父子没来滋扰他,加之少年身子康复得快,将养了两日,总算恢复了大半元气。
但阿舂知道祸患随时会再次降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伺机而动。
小年夜里,阿舂特地换了王爷着人裁剪的新衣服,挽了看似随意、实则用心的半扎发髻,拎着白日制好的点心盒子,独自挑灯去了贺霆的庭院。
阿舂甫一出门,那厢贺琏芝就得到了消息。原本正在院里舞剑的世子爷听罢侍卫的汇报,冷峻的脸上如凝冰霜。
看来,得亲自在贤德王府里做一回“夜探”。他收剑入鞘,回屋换了夜行衣,纵身跃上房顶。
百余年前,贺家本是江南一带的巨贾。南朝之后,天家的地位大多需要地方势力的辅佐,贺家顺势而为、扶摇直上,到了贺霆当家时,更是被册封为陈朝唯一的异姓王,一时风头无两。
贺霆有钱,也有权,按理说应当妻妾成群,可他偏偏只“钟爱”正妻康氏,康氏故去后,再未续弦或纳妾。
人人都道贤德王痴情,可是只有贺霆自己知道,他有着不可为外人道的嗜好——喜好稚雏。
阿舂的出现简直正中贺霆的下怀,几乎是在见到阿舂的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他通体寒凉,痛彻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两人完事的,总之,床榻的吱呀声渐轻渐缓,他听见阿舂柔声撒娇:“王爷,我今夜想宿在你这儿,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
贺霆问:“怎么了?舂儿不喜欢那个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贺霆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三分:“他如何?”
“世子殿下经常半夜三更潜进来……对我……”阿舂带了轻微哭音:“王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不想再被世子殿下……”
美人在怀,娇声示爱,饶是贺霆也难免色欲熏心,他愤愤然道:“从今往后你就宿在本王这里,明日一早,本王再给你一颗定心丸。”
屋里熄了灯,阿舂就躺着贺霆怀里入了睡。
贺琏芝极轻地盖回瓦片,麻木地翻了个身,大有躺在房顶上吹一夜冷风的架势。
侍卫长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憋屈,却也无法放任他在寒风中吹个半宿,连忙招呼两名手下,架着失魂落魄的世子爷回房去了。
小年夜的次日,贤德王府的何管事按照往年惯例,着手指挥下人们装点王府,洒扫的洒扫,结彩的结彩,预备起即将到来的年节。
贺霆步入庭院,身畔跟着阿舂,两人相去一步款款而行,两人身后便是服侍了王爷半辈子的老忠仆。
正当下人们纷纷躬身行礼,贺霆的老忠仆忽然朗声发话:“王爷有令,自即日起,王府上下的年节筹备事宜,概由舂少爷主管打理!”
言下之意,年纪轻轻的少年阿舂,地位已然跃居何管事之上。
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略显惊诧地望向庭院中央的三人,但见阿舂迎着众人的目光,气定神闲地迈出一步,俨然已初现主家风范。
他淡笑道:“阿舂今后,还仰仗何管事指点帮衬,做得不好的地方,有赖诸位多多包涵。”
贺琏芝没想到,他先看上的阿舂,竟真成了自己“小娘”。
而阿舂也没想到,世子贺琏芝竟胆大妄为如斯……
贺霆每十日休沐一天,其余时间须得入户部处理公务。而无官一身轻的世子,除了与朋友吃喝玩乐,便是趁老爹出府后,溜进老爹房里
——奸淫这个“小娘”。
别看贺琏芝游戏人间,却自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本事。他豢养的几十号暗卫,不但个个身手非凡,还是无脑拥趸世子爷的死士。
外能御敌,内能望风——尤其是在世子爷逼迫阿舂的时候。
“小娘,舒服吗?乖儿子能干吗?”贺琏芝问。
为了不弄脏床褥,他连床都懒得上,直接把阿舂撂倒在地上肏干。宽阔的双掌各握一只纤细脚踝,逼迫阿舂大岔着双腿仰躺在房间中央。
阿舂从眼眶至耳尖,殷红一片,仿佛白皙的面庞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纱绸。一双素手撑在贺琏芝健壮的腹肌上,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唔……这个、不孝子……呃啊!”
阿舂艰难地骂,倏然间声调急转而上:“啊啊——慢点——混蛋!”
原来是贺琏芝正用凶猛的肏干“教训”自己小娘。
阿舂的意识逐渐混沌,说不清自己是抗拒多一点、还是舒爽多一点。
被贺琏芝玩弄了这么多次,哪次开始时都挣扎不止、免不了打斗一场,但每次结束时都被肏得服服帖帖、遗精满床。
阿舂曾多次为此感到羞耻与困扰,却又完全无法对抗这种雄性动物野蛮原始的本能。
贺琏芝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吻他的嘴。阿舂无法接受与另一个人唾液交换的行为,拧动着脖子,抿唇躲避。
可越是如此,贺琏芝越要逞凶,他收紧虎口,把薄薄的面颊掐出几道指印,蛮横地制止阿舂的挣动,再用舌尖撬开齿关探了进去。
两道红舌不可避免勾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
阿舂今日本没有哭,在被迫与贺琏芝接吻的时候,反倒哭了出来,呜呜的,如找不到母狗的幼犬。
——当然,他只是看起来软弱。
且不论身体上究竟欢不欢愉,阿舂至少能确定的是,他无时无刻不恨贺琏芝。倘若世间没了大哥这个牵绊,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举刀捅死这个混世魔王,一了百了。
贺琏芝索吻成功,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再次撑起上半身来大力打夯。
正干得欲仙欲死之时,他忽地听见窗户外一声特定旋律的鸟鸣——是暗号,侍卫给贺琏芝发送的暗号。
这种关键时刻,亲爹居然回来了!贺琏芝骂了句脏话。
阿舂见贺琏芝变脸,立马猜出了个大概。当初是他主动投诚贺霆的,是他凄凄切切地向贺霆诉说被世子骚扰之苦的,如今刚从贺霆那里骗到权利地位,转头又跟世子滚作一团——阿舂丝毫不怀疑,贺霆会一怒之下宰了他。
“快走!”阿舂惊恐地推了推身上的贺琏芝。
后者勾唇谑笑:“来不及了,我俩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溜出去刚好被我爹逮个正着。”
他快速将卧房扫视一周,忽地搂住阿舂,翻身滚入床榻之下。
精工乌木榻被下人们细心打扫过,连床底都纤尘不染,藏入其中,能嗅见淡淡的乌木清香和阿舂身上的皂香。
床底堪堪能容下两具身躯,还得是一上一下地叠放在一起。
贺琏芝刚把暴露在外的袍角拉入床底,贺霆和另一人的脚步声就进了屋。
“快帮我找找,昨日还用过的,许是更衣时掉在哪儿了。”贺霆说。
“王爷,您那章子大概长什么模样?”是随侍王爷左右的老仆的声音。
贺琏芝听明白了,八成是贺霆处理公务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印鉴不见了,这才专程折回王府来寻找。
贺霆一边翻找,一边回答:“一寸见方,食指长短,白玉雕的。”
“那老奴帮王爷找找。”老仆答应道。
屋内脚步凌乱,阿舂被贺琏芝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只看见来来去去的四只靴子,紧张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他还是头一遭不跟贺琏芝对峙,而是站在了同一阵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与对方脸贴着脸,手指将对方的衣襟攥出深深褶皱。
“怕了?”贺琏芝贴着阿舂的耳朵,声音轻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
阿舂登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他微微转动头颅,用眼神警告贺琏芝不要乱来。但贺世子若是乖巧听话,又怎能获得“京城,说话声与脚步声一同远去。
总算躲过一劫。
阿舂惊魂甫定,不由地暗自舒了口气,刚打算从床底爬出去,奈何贺琏芝手臂一圈、腰部一耸,把阴茎扎入得更深了一些。
“放开我。”阿舂顶着一张红潮未退的脸,冷硬地说。
“小娘……”贺琏芝却软绵绵地叫他,“小娘好不厚道,刚才还跟我贴那么紧……都说患难见真情,刚化险为夷就要把我撇下了么?”
阿舂不愿多废口舌,只想赶紧让贺琏芝从自己眼前滚蛋,以免再生枝节。
“不想死就快滚出去。”
贺琏芝却邪性地笑着:“不想死,也不想滚,只想干我的小娘。”说罢,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床底压抑,阿舂无处躲藏,整个人被迫贴在贺琏芝胸膛上接受对方的征伐,被束缚的煎熬与诡异的快感一并滋长堆砌起来。
贺琏芝还在耳边调笑:“小娘,你说,我爹会不会再次折返回来?”
阿舂被问得心惊胆战,胸膛怦怦巨震,甚至分不清这狂乱的心跳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做爱。
“贺琏芝……唔……你快点……”
贺琏芝挑起半边眉毛:“哦?小娘想要?”没等到回答,他便大方地遂了阿舂的意,加速耸动着下半身。
“唔……啊哈……”阿舂不自觉地昂起头呻吟,差点又一次磕在床板上,被贺琏芝的掌心护住了。
“贺琏芝……你……快……快点……”快点射吧。
贺琏芝哪里见过这样主动求操的阿舂,立马发了疯似的开撞,噼噼剥剥的碰撞声在床板下刺耳异常。
忽地,贺琏芝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淋在他小腹上,阿舂张嘴咬在他肩头,把高潮时的呻吟尽数压在嗓子眼里。
甬道剧烈翻搅,贺琏芝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双臂交缠,箍紧阿舂腰身一顿猛冲,把浓稠白精悉数灌入娇弱身躯的最深处。
……
没几日就是除夕夜了,皇宫内外都忙着筹备年节,贺霆自然也不必再日日晨起、入宫面圣。
贺霆不出王府,也就意味着,贺琏芝找不到亲近阿舂的机会了。阿舂不再饱受痴缠之苦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转起来,有条不紊地操持年节事宜,将王府上下装点一新。
是如今,上至王爷、下至仆役,众人都见识了阿舂的能干,已然隐隐将阿舂当成“半个掌家”。
腊月廿九,人人脸上都洋溢着过年的和煦笑容,唯有一人不高兴——那就是郁郁不得欢的世子殿下。
阿舂越是能干、越是服众,这“小娘”的地位便越是稳固。
贺琏芝虽然奸弄阿舂时“小娘小娘”叫得欢脱,内心深处却决计无法承认阿舂这个身份。
他在自己家里呆得不痛快,,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于是不再顾忌屏风后的下人们,勾着皇帝的脖子撒娇:
“陛下……舂儿想要……想要陛下垂爱……”
声音又娇又软,配上那明媚动情的脸蛋,简直要人性命。
陈叔宝怔了怔,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囊撞在丰满的逼肉上,直撞得噼啪作响。
阿舂纤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得死紧,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女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剧烈的情事点燃,快感来势汹涌,将他的意志拖入肉欲的无尽深渊。
“陛下……陛下……陛下……”
阿舂几乎是在强行给自己洗脑,一遍又一遍叫着“陛下”这两个字,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