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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缅铃弄泬银托子B世子门外听小娘杀人的心都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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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铃?什么是缅铃?”阿舂紧张地问。

“是好东西,让我们阿舂快乐的东西。”

只见贺霆在指甲盖大小的铜珠缝隙里挑了挑,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根细细的铜链。

他摘了油灯的灯罩,捏着铜链顶端,把铜珠悬挂在火芯上加热。随着缅铃温度的升高,铜珠内部的机关被激活,这颗缅铃便在火焰上自动地翻滚、震颤起来。

预热完毕,缅铃离了火苗兀自震颤不止,如果嵌入穴道深处,在温热的穴壁包裹下,还能震颤地更为持久有力。

想到这,就连贺霆都不禁有些期待。他重新上了床,分开少年的双腿。

阿舂被蒙着眼,看不见这个自暹罗国流传而来的宫廷秘制淫器,但他隐约听见一个金属质地的小东西正叮铃作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阴暗的京郊地牢,和狱卒插入他铃口的、挂着银铃的细长银簪。

阿舂轻微挣扎起来,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用那东西……”

“别怕,阿舂,我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哄道。

阿舂依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贺霆一整晚没有用过强,见少年执着地抗拒着,他陡然露出些许强势,攥住阿舂的一条腿把人拉到身边,手掌一翻一推,将缅铃塞进了阿舂刚泄过两轮的阴道。

缅铃入洞,如鲔鱼入海,震颤着直往穴道深处钻,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只余下一根铜链还留在穴口外面。

“啊哈——”阿舂昂着脖子长吟出声,“好烫……王爷,不要这东西……拿出去……”

贺霆的手指滑入穴道深处,将缅铃往宫口处顶,另一手却拉住铜链,将铃儿往外头拽。缅铃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将震荡带到甬道的每一处褶皱。

“王爷……别……”阿舂颤声求饶。

“舂儿乖,放松一点,好好享受。”贺霆拿出了哄慰幼儿的耐心。

“舂儿”——这是大哥对阿舂的称呼,他猝然止住啜泣,被腰带蒙蔽的双眼里,自然浮现出大哥的脸。

他痛苦地咬住唇,眼泪晕湿了柔软丝带,仿佛害怕自己的哭泣声会惊扰臆想中的大哥。

贺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少年终于肯乖乖听话,于是,从裤子里掏出了候战已久的粗壮性器。

毕竟比贺琏芝年长一辈,贺霆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像年轻气盛的儿子那么神勇,但再能干的鸡巴也不过是肉条一根,会比银托子更持久更硬挺吗?

没错,老狐狸今晚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但在袖袋里藏了缅铃,还早早在阴茎上绑好了银托子。

银托子,一根银质的长条形半槽托子。

薄薄的一片,刚好托起男性性器,根部用硫磺圈与阴囊固定,一方面降低了性器的敏感度,另一方面增加了性器的硬度。

有了这种淫器的加持,贺霆还不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还愁比不过自己那个愣头青儿子?

贺霆笑了笑,挽起少年双腿,将银托子固定住的阴茎一气儿送进了阿舂紧巴巴湿漉漉的女穴。

“唔——!”阿舂被一根梆硬的东西洞穿了下体,不得不悬起臀来迎合,以降低身体的痛楚。

贺霆挽紧了少年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沉重地将阴茎送入阿舂体内。

冷汗裹着热汗涔涔而下,少年用力拧着脖子,把半张脸埋进散落满床的黑发里。

贺霆有条不紊地打着夯,身下是他渴求多日、恩威并用、甚至不惜使用下作手段终于骗上床的俊美少年。

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少年乌黑如瀑的秀发、绯红滚烫的脸颊、性感嶙峋的锁骨,和濡湿微张的红唇。

手指顺着唇缝探了进去,找到柔软滑腻的舌头,牵拉搅弄。

少年间或因为承受不住下体的冲撞而发出一声吟叹,但大多时候都是隐忍的呜咽。

贺霆听得不过瘾,一面加速肏弄屄穴,一面用力捣搅少年的口腔。涎水顺着少年嘴角往下淌,不论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都濡湿淫靡得不像话。

阿舂身体深处的缅铃被热乎乎的淫水一烫,震得愈加剧烈欢脱。在不堪入耳的交合之声下,隐隐有铜铃的清脆声响。但这些声响落入阿舂的耳朵,全都成了他淫荡下贱的罪昭。

被世子奸弄过,被世子的兄弟肏干过,现在轮到世子的父亲贤德王……

阿舂无端被卷入了一场背德淫乱的漩涡,泥足深陷,不得脱身。

……

柳月楼里,贺琏芝操屄居然操得走了神,浑然不在状态。

耳边响着嫣姐儿咿咿啊啊的呻吟,可满脑子都是阿舂在身下讨饶的画面。

他耸动得越来越缓慢,最后直接把阴茎拔了出来,取了虔婆特地为贵客提前备好的热水热巾,擦净分身,收进了裤子里。

萧辄和嫣姐儿双双诧异。嫣姐儿不敢出声,萧辄见贺琏芝鸣金收兵,自然也没了兴致,摆摆手让嫣姐儿退下了。

“世子爷这是怎么啦?”萧辄走到桌边,故意夺了贺琏芝手里的酒盏,灌进自己嘴里。

换做平时,好斗的贺琏芝必定是要把酒杯夺回来的,再不济也要损兄弟几句,然而今晚,贺琏芝只是瞥了箫辄一眼,重新取了个酒杯自斟自饮。

“这花魁姑娘不合你意?扫你兴致了?”箫辄追问。

“跟她没关系。”贺琏芝干了酒,抖抖衣袖起身,“今天状态不好,突然不想玩了,对不住了兄弟,改天再约你出来吃酒,走啦。”

贺琏芝打小任性惯了,想一出是一出,也就箫辄能容忍他这狗脾气。

贺琏芝出了柳月楼,解开马辔翻身而上,一夹马腹,直奔王府而去。

“世子爷回来啦!”

看门的侍卫远远见了贺琏芝的高头大马,连忙快步相迎。

贺琏芝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缰绳丢给下人,自己则一刻不停地朝阿舂的小院奔去。

从适才无端端想到阿舂起,贺琏芝整个人就心神不宁,只觉得身下赤条条香艳艳的女子都比不过阿舂那杆瘦得硌人的身体,恨不能立刻闪现在少年房里,把那人肏上几百回合。

借着月光奔至熟悉的院墙前,贺琏芝被自己派出去监视阿舂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殿下,属下劝您此刻还是不要见舂少爷为好。”侍卫道。

贺琏芝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侍卫双手抱拳,低垂着头说:“属下无能。”

贺琏芝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阿舂跑了?”他没耐心等侍卫回话,抬腿便要进院亲自找答案。

忽然,院里又蹿出一个人影,是曾经服侍自己的婢女婵娟。

只见婵娟蓦地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压低嗓音道:“殿下,求您快些离开吧!为了您自己,更为了舂少爷!”

贺琏芝愈加费解不安:“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啊!阿舂他怎么啦?”

婵娟砰砰连磕了好几个头,额头都渗了血,怯怯地说:“王爷……王爷来了。”

贺琏芝皱着眉头,似是不解:“那又如何?”

婵娟咬着唇不说话,就连一向挺着腰杆的侍卫都垂首不语。贺琏芝推开二人便往院子里冲,“阿舂”两个字尚未出口,猛然听见了屋里传出来的动静。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响下,是少年哑着嗓子填满情欲的哭喊:“王爷……王爷饶命……不要……啊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唔啊……!”

贺琏芝陡然僵在原地,一双腿如有千金之重,沉得他再也迈不动一步。

屋内春光满室,屋外寒冷刺骨。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争着抢着把好东西送到贺琏芝面前。世子爷瞧得上的,拿来玩上几天;瞧不上的,扔进犄角旮旯,忘到九霄云外——对物如斯,对人亦如斯。

他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他通体寒凉,痛彻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两人完事的,总之,床榻的吱呀声渐轻渐缓,他听见阿舂柔声撒娇:“王爷,我今夜想宿在你这儿,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

贺霆问:“怎么了?舂儿不喜欢那个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贺霆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三分:“他如何?”

“世子殿下经常半夜三更潜进来……对我……”阿舂带了轻微哭音:“王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不想再被世子殿下……”

美人在怀,娇声示爱,饶是贺霆也难免色欲熏心,他愤愤然道:“从今往后你就宿在本王这里,明日一早,本王再给你一颗定心丸。”

屋里熄了灯,阿舂就躺着贺霆怀里入了睡。

贺琏芝极轻地盖回瓦片,麻木地翻了个身,大有躺在房顶上吹一夜冷风的架势。

侍卫长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憋屈,却也无法放任他在寒风中吹个半宿,连忙招呼两名手下,架着失魂落魄的世子爷回房去了。

小年夜的次日,贤德王府的何管事按照往年惯例,着手指挥下人们装点王府,洒扫的洒扫,结彩的结彩,预备起即将到来的年节。

贺霆步入庭院,身畔跟着阿舂,两人相去一步款款而行,两人身后便是服侍了王爷半辈子的老忠仆。

正当下人们纷纷躬身行礼,贺霆的老忠仆忽然朗声发话:“王爷有令,自即日起,王府上下的年节筹备事宜,概由舂少爷主管打理!”

言下之意,年纪轻轻的少年阿舂,地位已然跃居何管事之上。

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略显惊诧地望向庭院中央的三人,但见阿舂迎着众人的目光,气定神闲地迈出一步,俨然已初现主家风范。

他淡笑道:“阿舂今后,还仰仗何管事指点帮衬,做得不好的地方,有赖诸位多多包涵。”

贺琏芝没想到,他先看上的阿舂,竟真成了自己“小娘”。

而阿舂也没想到,世子贺琏芝竟胆大妄为如斯……

贺霆每十日休沐一天,其余时间须得入户部处理公务。而无官一身轻的世子,除了与朋友吃喝玩乐,便是趁老爹出府后,溜进老爹房里

——奸淫这个“小娘”。

别看贺琏芝游戏人间,却自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本事。他豢养的几十号暗卫,不但个个身手非凡,还是无脑拥趸世子爷的死士。

外能御敌,内能望风——尤其是在世子爷逼迫阿舂的时候。

“小娘,舒服吗?乖儿子能干吗?”贺琏芝问。

为了不弄脏床褥,他连床都懒得上,直接把阿舂撂倒在地上肏干。宽阔的双掌各握一只纤细脚踝,逼迫阿舂大岔着双腿仰躺在房间中央。

阿舂从眼眶至耳尖,殷红一片,仿佛白皙的面庞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纱绸。一双素手撑在贺琏芝健壮的腹肌上,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唔……这个、不孝子……呃啊!”

阿舂艰难地骂,倏然间声调急转而上:“啊啊——慢点——混蛋!”

原来是贺琏芝正用凶猛的肏干“教训”自己小娘。

阿舂的意识逐渐混沌,说不清自己是抗拒多一点、还是舒爽多一点。

被贺琏芝玩弄了这么多次,哪次开始时都挣扎不止、免不了打斗一场,但每次结束时都被肏得服服帖帖、遗精满床。

阿舂曾多次为此感到羞耻与困扰,却又完全无法对抗这种雄性动物野蛮原始的本能。

贺琏芝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吻他的嘴。阿舂无法接受与另一个人唾液交换的行为,拧动着脖子,抿唇躲避。

可越是如此,贺琏芝越要逞凶,他收紧虎口,把薄薄的面颊掐出几道指印,蛮横地制止阿舂的挣动,再用舌尖撬开齿关探了进去。

两道红舌不可避免勾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

阿舂今日本没有哭,在被迫与贺琏芝接吻的时候,反倒哭了出来,呜呜的,如找不到母狗的幼犬。

——当然,他只是看起来软弱。

且不论身体上究竟欢不欢愉,阿舂至少能确定的是,他无时无刻不恨贺琏芝。倘若世间没了大哥这个牵绊,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举刀捅死这个混世魔王,一了百了。

贺琏芝索吻成功,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再次撑起上半身来大力打夯。

正干得欲仙欲死之时,他忽地听见窗户外一声特定旋律的鸟鸣——是暗号,侍卫给贺琏芝发送的暗号。

这种关键时刻,亲爹居然回来了!贺琏芝骂了句脏话。

阿舂见贺琏芝变脸,立马猜出了个大概。当初是他主动投诚贺霆的,是他凄凄切切地向贺霆诉说被世子骚扰之苦的,如今刚从贺霆那里骗到权利地位,转头又跟世子滚作一团——阿舂丝毫不怀疑,贺霆会一怒之下宰了他。

“快走!”阿舂惊恐地推了推身上的贺琏芝。

后者勾唇谑笑:“来不及了,我俩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溜出去刚好被我爹逮个正着。”

他快速将卧房扫视一周,忽地搂住阿舂,翻身滚入床榻之下。

精工乌木榻被下人们细心打扫过,连床底都纤尘不染,藏入其中,能嗅见淡淡的乌木清香和阿舂身上的皂香。

床底堪堪能容下两具身躯,还得是一上一下地叠放在一起。

贺琏芝刚把暴露在外的袍角拉入床底,贺霆和另一人的脚步声就进了屋。

“快帮我找找,昨日还用过的,许是更衣时掉在哪儿了。”贺霆说。

“王爷,您那章子大概长什么模样?”是随侍王爷左右的老仆的声音。

贺琏芝听明白了,八成是贺霆处理公务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印鉴不见了,这才专程折回王府来寻找。

贺霆一边翻找,一边回答:“一寸见方,食指长短,白玉雕的。”

“那老奴帮王爷找找。”老仆答应道。

屋内脚步凌乱,阿舂被贺琏芝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只看见来来去去的四只靴子,紧张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他还是头一遭不跟贺琏芝对峙,而是站在了同一阵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与对方脸贴着脸,手指将对方的衣襟攥出深深褶皱。

“怕了?”贺琏芝贴着阿舂的耳朵,声音轻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

阿舂登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他微微转动头颅,用眼神警告贺琏芝不要乱来。但贺世子若是乖巧听话,又怎能获得“京城,说话声与脚步声一同远去。

总算躲过一劫。

阿舂惊魂甫定,不由地暗自舒了口气,刚打算从床底爬出去,奈何贺琏芝手臂一圈、腰部一耸,把阴茎扎入得更深了一些。

“放开我。”阿舂顶着一张红潮未退的脸,冷硬地说。

“小娘……”贺琏芝却软绵绵地叫他,“小娘好不厚道,刚才还跟我贴那么紧……都说患难见真情,刚化险为夷就要把我撇下了么?”

阿舂不愿多废口舌,只想赶紧让贺琏芝从自己眼前滚蛋,以免再生枝节。

“不想死就快滚出去。”

贺琏芝却邪性地笑着:“不想死,也不想滚,只想干我的小娘。”说罢,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床底压抑,阿舂无处躲藏,整个人被迫贴在贺琏芝胸膛上接受对方的征伐,被束缚的煎熬与诡异的快感一并滋长堆砌起来。

贺琏芝还在耳边调笑:“小娘,你说,我爹会不会再次折返回来?”

阿舂被问得心惊胆战,胸膛怦怦巨震,甚至分不清这狂乱的心跳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做爱。

“贺琏芝……唔……你快点……”

贺琏芝挑起半边眉毛:“哦?小娘想要?”没等到回答,他便大方地遂了阿舂的意,加速耸动着下半身。

“唔……啊哈……”阿舂不自觉地昂起头呻吟,差点又一次磕在床板上,被贺琏芝的掌心护住了。

“贺琏芝……你……快……快点……”快点射吧。

贺琏芝哪里见过这样主动求操的阿舂,立马发了疯似的开撞,噼噼剥剥的碰撞声在床板下刺耳异常。

忽地,贺琏芝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淋在他小腹上,阿舂张嘴咬在他肩头,把高潮时的呻吟尽数压在嗓子眼里。

甬道剧烈翻搅,贺琏芝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双臂交缠,箍紧阿舂腰身一顿猛冲,把浓稠白精悉数灌入娇弱身躯的最深处。

……

没几日就是除夕夜了,皇宫内外都忙着筹备年节,贺霆自然也不必再日日晨起、入宫面圣。

贺霆不出王府,也就意味着,贺琏芝找不到亲近阿舂的机会了。阿舂不再饱受痴缠之苦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转起来,有条不紊地操持年节事宜,将王府上下装点一新。

是如今,上至王爷、下至仆役,众人都见识了阿舂的能干,已然隐隐将阿舂当成“半个掌家”。

腊月廿九,人人脸上都洋溢着过年的和煦笑容,唯有一人不高兴——那就是郁郁不得欢的世子殿下。

阿舂越是能干、越是服众,这“小娘”的地位便越是稳固。

贺琏芝虽然奸弄阿舂时“小娘小娘”叫得欢脱,内心深处却决计无法承认阿舂这个身份。

他在自己家里呆得不痛快,,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于是不再顾忌屏风后的下人们,勾着皇帝的脖子撒娇:

“陛下……舂儿想要……想要陛下垂爱……”

声音又娇又软,配上那明媚动情的脸蛋,简直要人性命。

陈叔宝怔了怔,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囊撞在丰满的逼肉上,直撞得噼啪作响。

阿舂纤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得死紧,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女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剧烈的情事点燃,快感来势汹涌,将他的意志拖入肉欲的无尽深渊。

“陛下……陛下……陛下……”

阿舂几乎是在强行给自己洗脑,一遍又一遍叫着“陛下”这两个字,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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