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魔钟】独占(1 / 2)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又完美的人。深渊的怪物们如此感叹道。
“那位钟离先生可是旅行者的心头肉。你要是碰一下,那旅行者能当场发疯灭你上下十八代。”丘丘萨满这样对新人讲道。旁边的深渊法师路路地捣鼓些什么,对丘丘萨满的话不在意的附和。
哎,那位钟离先生啊可真是个妙人。明明要碰到他了突然一个岩元素护盾挡在了中间,然后旅行者就会杀气腾腾地冲上来将它们送去刷新。好可惜总是差一点就能碰到了。明明没有旅行者在的时候钟离先生也会和他们温和的打招呼,怎么旅行者一来就同它们拉开距离了呢?肯定是旅行者威胁钟离先生了!不行,我得把先生从旅行者的魔爪中救出来!丘丘萨满看着刚来不久的小新人挂着憨憨笑冲出去就知道事情不妙,还没来得及拉住它人家自己就捂着鼻子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门外会有旅行者啊!”原魔的大伙纷纷看向门外。只见旅行者一手拿着轻剑一手抡着大刀腰间挂着法器身后背着弓箭正隔着窗打量它们,像是在给这些货物估价。新来的原魔吓的一抖连忙捂着自己的脸,但旅行者却不在乎这个。旅行者把刀往地里一插恶狠狠地说着一些原魔听不懂的话。“今天锄地的时候赶时间没注意看,回头陪好友打本的时候才发现帝君蹭掉血了。别这么害怕嘛,我们来聊聊到底是谁趁我不注意欺负先生了。我这刀是今天新磨的快的很。”胆小一点的原魔直接吓哭了,同时也坚定了旅行者威胁钟离的想法。
雾,实在是大雾。
丘丘射手戳戳来着稻妻的野伏众“兄弟,旅行者不是去稻妻了嘛,钟离先生也跟着吗?”原本兴致缺缺的野伏众听见钟离的名字后来了精神。“钟离先生好好看,人也心善。只是他身后的旅行者不是什么善茬。不就是多和先生说了会话嘛,那旅行者就冲上来把先生往身后护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看看这什么人嘛!”丘丘射手默默把弓弩上弦。我还没好好和先生说过话,你怎么还多聊了一会。酸的牙根痒的丘丘人biu的一箭扎上了野伏众的屁股,野伏众嗷的一嗓子冲上天了。呵姐姐没有妹妹就不能。
对旅行者来说稻妻不算什么。当她兴致勃勃地去往鹤观时才发现这里对她哦不,是对前岩王帝君的恶意。“先生你没事吧!”在第n次流血狗的爪子碰到钟离后旅行者选择换下好感队直接深渊队开杀。“小伤而已。”钟离扯着嘴角笑笑“一会就好了,旅者不必在意。”旅行者得到钟离的再三保证后放下心,继续摸索前进。迷雾与悲痛是旅者对鹤观的第一印象,看破官方套路的旅行者得意的叉腰。你刀,你再刀我也不怕。旅行者回头想对一路过来的伙伴叮嘱些什么却发现钟离不见了。
这边钟离在最后一片迷雾中与旅者走散了,他并不担心自己,他更在意那位异界旅者的安危。即便有其他朋友可以帮忙照看,但没亲眼确认还是有些不放心。迷雾越来越浓钟离觉得有些不对连忙召出玉璋,岩元素在身边聚集让他安心了些许。但对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积极的凑上来。灵活的爪子轻而易举的穿过了护盾环上了他的腰。钟离心一惊已是知道了来者。那个被旅行者称为是故意针对“我”的造物。
同根的元素相互共鸣,与生命相连的感觉确实奇妙。这让钟离无法起反抗的欲望,钟离顺着那根尾巴给这些狗狗捋毛。这个时候钟离默默感叹明明旅者能听懂七国语言可为什么就是听不懂这些居民的话呢?
“你们想带我去哪吗?”流血狗呜呜的叫着尾巴因高兴摇上了天。在钟离先生来鹤观的第一时间它们的王就感觉到了,许是岩元素间的相互吸引黄金王兽迫切的想见这位同根的存在。在流血狗的引领下钟离顺利的穿过了再三让旅行者迷失方向的雾气,从茂知祭场穿过惑饲滩沿着沙滩路来到了黄金王兽所在的南边小岛。被劈开的空间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狗狗乖乖地靠在钟离身上求抚摸。说实话兽境猎犬的后颈才有一圈毛茸茸,角质的尾巴冰凉凉的。小猎犬被顺舒服了嗷嗷的露出节段的腹部把钟离围在中间。钟离被缠的没脾气便随了它们,小猎犬还没享受多久那位王就撕裂了封印顺着猎犬开好的路来到了异世界。被猎犬簇拥着的钟离透过猎犬身体的缝隙隐约看见狼王的身形,猎犬们见到王恭顺的爬下身子。没有了阻碍钟离终于看清了那个兽境猎犬的王。怎么有点像我那先祖法蜕呢。如此想着钟离向王兽发出邀请。“要顺毛吗?”
“钟离先生您去哪了?”旅行者拉着钟离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就差没被钟离的衣服扒下来了。天知道她有多担心!钟离疲惫揉开眉心“无碍,就是在大雾中迷失方向了。”旅行者怀疑的问道“是吗,那我怎么没在锚点看见您。”钟离从口袋里掏出大大小小蓝蓝紫紫的一堆材料“我记得你需要这些材料便顺道找了些。”旅行者感动的眼泪汪汪“打材料这种事怎么能麻烦先生呢,如果先生需要这提瓦特的地皮我都能翻一遍!”旅者也不再废话亲自把钟离送回房间让他好好休息放松放松在心里开始规划鹤观的物种灭绝计划。
钟离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放松下来,现在他要清理掉那些深渊的气息了。话说那些狼崽子真是太有活力了颇有当年胡桃的意味,而那王兽竟也不管乖乖的蜷成一团靠在他身边。倒是苦了他一会要顺顺这个的毛一会又要去拉开热血上头打起架的年轻崽,王兽又用角质的尾巴缠着他的腰把毛茸茸的头往他手下凑。不一会钟离的衣服便被不消停的崽子们拱散了,客卿是个讲究人又怎能允许自己失态?伴着一声低沉的龙吟无数岩脊拔地而起祥云龙缠上一根岩脊不理狼了。王兽委屈巴巴往柱子上爬被气头上的龙一尾巴扫了下去,幼犬们偷偷嘲笑王兽但很快它们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那柱子实在是太高了,不管它们怎么跳都上不去。王兽试探性的舔舔祥云龙拉达下来的尾巴尖,这是一种示好和示弱的动作。
钟离被王兽舔的浑身发抖,他怎么就忘了呢。这些猎犬是从深渊来的,深渊的力量将它们浸透,它们是深渊的一小部分。而现在深渊的力量透过王兽的唾液顺着他尾巴的表皮渗进他的内里。“等等,别舔了。”钟离有些惊慌,他来回晃动着尾巴想躲开王兽的舔毛。他虽然是魔神但也还是会被深渊的力量侵蚀,就好像若陀明明是元素造物但也还是被天理磨损一样。王兽有些疑惑舔毛不舒服吗?为什么这个小伙伴会这么排斥。大概是他出来都没有被伙伴舔过毛?自觉看破真相的王兽又往上爬了一段,禁锢着钟离的尾巴轻柔的舔毛。钟离被深渊力量侵蚀着难受的要命。“停下!我说停下!”
终是动了怒,龙锋锐的竖瞳冷冷的盯着不知危险到来的王兽。他好久都没动用过魔神本源的力量了。金色的天星染上了深渊的猩红。倒有了几分无边杀伐之相。随天星落下王兽和其他狼崽全都去了刷新。钟离勉强化为人形,深渊的污秽在他身体里游走着,脑子里是深渊蛊惑的喊叫。被污染的身体看世界也是不同的红黑加错诡异的可怕。但钟离已经无力在捏出一个新躯体,他能做的就是施个力等这个破败的身体消散。
躯壳没了灵魂很快就腐化为恶心的肉块。钟离缓过来为自己又简单造了个代替身。可惜他行动的太晚了,一部分深渊污秽已经扎根在他的灵魂中。多年的磨损和深渊的侵蚀不知道是哪个更苦一点。他打趣自己,又或许没有比着更糟的了。对了还有旅者!钟离头疼的弯下腰捡掉落材料还有个仅次于胡桃的旅者要应付呢。钟离实在是没多余的心思去探路,岩元素化成的晶蝶在他的手指上打转。“嗯,拜托你们了。”现在他要休息一下了。无视掉脑中乱七八糟的轰鸣和叫喊,他真的要睡会了。
几天后旅行者顶着黑气又一次踏上鹤观。“钟离先生,您放心这次我把任务都做完了,雾也散了。您可要跟好。”钟离偏过脸尴尬的笑笑。这次旅行者直接冲着地图的南方去了。钟离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如果他没记错那里好像是……旅行者一路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他没听清。深渊的残留物又开始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不管是善意的恶意的吵的他身心不适,强烈的反胃感在靠近后更明显了。深渊的力量也会相互吸引吗?刷新后的王兽明显已经不记得他了。但这份深渊的牵引却让王兽不自觉的想靠近钟离。钟离本就难受,在深渊力量的催化下体内的水分化成汗渍让他觉得极渴。喉咙火辣辣的疼,像是要烧起来了。他想和同源的东西贴一会,太热了。
旅行者拾起掉落材料想向先生展示一下转头发现钟离又不见了。旅行者一愣轻笑起来“先生,你还真是不乖。我刚叮嘱过的都记不住看来得惩罚下啊。”钟离烧的发烫脑子昏昏沉沉,可惜这里是稻妻没有像璃月的丰富的矿脉可供他休憩一下。深渊残渣还在脑中嚎着,经过刚刚的战斗这些残渣似乎吸取了力量。不详的黑红从下染上他的眼眸。空气中传来一缕熟悉的气息,钟离本能的追过去。如果能靠近点会不会能好受些呢?
王兽窝在高台上,其实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空气中传来熟透的果香,有人来了。钟离浑浑噩噩穿过光影的方块红黑相交的世界似乎没什么边界可言。理智在警告他危险,本能又催促他靠近。王兽爬下高台它看见一条长着祥云尾巴的龙软绵绵的爬在地上,身上有着同它们一样的味道。是同类吗?王兽用爪子翻过龙,冰凉的爪子驱散了一丝热潮。钟离睁开一道细缝相同的深渊力量让他想要靠近多索取一些。钟离主动勾起王兽的尾巴,龙长长的舌头舔舐着王兽的毛发,这是求欢的意思。王兽也同样被深渊的力量驱使着。深渊早已将它们侵蚀它们的液体都带有深渊的诅咒,像是一个玩笑和恶性循环。王兽畸形的性器撞开龙特有的生殖腔,龙被深渊同源的力量腐蚀分不清痛感与快感。生命相交的感觉意外的不坏。龙绞紧了尾巴缠着王兽的身体,生殖腔吸吮着想榨出更多快乐来。或许这一切都是错误。王兽被榨的眼红放弃了温吞的抽插,把龙压在下面。最原始的性爱有助于身心契合,更别说它们“同源”了。在高潮时王兽使劲把龙禁锢在怀了顶着柔弱的生殖腔将含着深渊力量的浓精全部灌进去。龙被这快感激的想逃离但他逃不了。或许在不久后被深渊污染的地方就会孕育出深渊的怪物,因为它们彻底把神明拉进了深渊。这个诅咒会伴他永世,他会成为深渊的苗床。
丘丘萨满敲了敲黑板“这是原魔新来的流血狗给旅行者造过不小的麻烦。”原魔们的眼亮了起来“行啊,看起来挺憨的没想到你这么能干。”王兽压下一个小辈冷淡的点头不发言。丘丘射手从后面拍拍王兽的尾巴尖被王兽一尾巴拍边上了。“兄弟别凶,你肯定见过旅行者吧。那你看见过钟离先生吗?”王兽一顿等下文。“钟离先生可是这提瓦特的珍宝,只是那次鹤观之旅回来后就没在看见钟离先生了。你不是鹤观怪嘛,你知道钟离先生怎么了吗?”王兽迟疑的舔毛,因为原因再明白不过了。汗涔涔的毛发交织在一起,让龙脸红心跳的噗嗤水声,拧成一股的两根尾巴……被深渊污染的神明,现在独属于它们了。
“你做过什么超很可怕的噩梦吗?我梦见哥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他说我来的太晚了。”
派蒙摇摇头:“那还真是可怕。”
派蒙转身在魈眼前晃了晃。“那魈有做过什么超可怕的噩梦吗?”荧觉得有些不妙连忙捂住派蒙的嘴。“魈,派蒙它不是故意的。”
荧拉着派蒙匆匆道别离开,留下魈一人继续在望舒客栈远眺璃月港。风传来旅者两人的对话“派蒙!你知道魈曾经是吃美梦的你还问那种问题!”“呃,对不起旅行者我忘记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呀你。”旅行者无奈地点点派蒙的头,派蒙傻兮兮地笑着。“嘻嘻,那能不能给派蒙买一份密酱胡萝卜煎肉。”“求求你了,就一份嘛”
魈独自一人在屋顶上坐了好久。璃月港的钟声、嬉笑声、叫卖声都与他无关,远离凡世的喧嚣又恰好在需要的时候能赶到。三千年来他履行着与岩王帝君的契约,一个人与那些魔神的业障争斗。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不被世人理解和知晓背负起一切。夜叉是喜欢美梦的,而那种滋味现在也只能在杏仁豆腐中寻找了。
业障的声音在远处嘶吼,今晚也将是一夜无眠。
海灯佳节临近璃月港的危机也在悄悄逼近,好在凡人将一切都处理妥当了。说实话死在和璞鸢下的冤魂也不少,但如果……没有如果。人之地的璃月还是要由人来处理抉择要走的路,而且帝君也放心将璃月交给人了。那么我是否也还要
“魈!”旅行者和派蒙在望舒楼下向他招手,“往,后,看!”
往后看?后面?出什么事了吗?魈迟疑地向后转身就那么直接撞进钟离的怀里。“!帝君!您,您怎么来了!”好闻的霓裳花味混着琉璃百合和清心的味道沁人心脾。
“听旅行者说你最近没睡好,再加上海灯佳节自然就想来看看你。”
“!”旅行者!魈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被卖了。
旅行者吐舌头。是钟离先生先动手的,反正她做不到拒绝,谁又能拒绝钟离先生呢?
言笑的饭味道不错,可这次却唤不到那位来着璃月港的嘴挑食客。
江雪摸摸下巴拉着言笑就走。“许是那位先生和魈仙人正在聊天吧。”言笑挠挠头:我不懂,但那位先生也是仙人?江雪神秘一笑谁又知道。
顶楼内,钟离脱去繁琐的外套,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认为魈有些紧张。
“魈。”
“啊?在!帝君有何吩咐。”
是了,魈走神了。钟离微懊恼,他怎么就忘了呢!魈作为璃月的护法夜叉与业障斗争怎么可能不累?钟离爱怜地揉着魈的头。“怎么和个孩子一样。”魈涨红了脸,有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的内心被钟离知晓了。“帝君您不必的。”现在还不能,那些小心思那些龌龊的想法。
钟离把魈拉到怀里轻拍,“你做的很好,现在可以休息了。休息一会儿吧,做什么都可以。”魈眼里泛着光。什么都可以吗?真的?
那些小心思又泛了上来。你看啊,这是你注视了千年的人,追随了千年的神。他现在就在这里,他说你做什么都行。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就想对他的神明做那些苟且之事。他无法控制的对神明动心,在每个夜晚想着摩拉克斯的脸高潮。原谅我摩拉克斯大人,原谅我钟离先生。
我是如此卑劣的爱着您。
魈放肆地吻上那张已有归属的嘴褪去松松垮垮的衣物。一切都失控了,他想。他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不敬帝君了呢?而钟离大人又怎么就放任他胡来了呢?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仍像只飞蛾义无反顾地一次次冲向火焰。
“魈……”钟离的手虚虚地环着魈的脖子,清醒点魈无意识地咬住钟离的脖子贪婪地吞咽着源源不断溢出的血。血的味道并不像那些话本里说的甘甜,它是腥咸的还有说不上来的令魈厌恶的味道。
魈混沌的大脑开始运转。
我在做什么呢?我在撕咬。我在撕咬什么呢?我在撕咬人类的脖子。等等,人类?终于清醒的魈猛然回神,他看见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的神明。
“钟离大人?”鲜血浸染了床单开出片片红梅,钟离就躺在血梅中安静的沉睡着。
我杀了我的神明?我?魈缓缓贴进钟离的胸膛。那里已经不再有人类的心跳。我真的杀了我的神?是的。有人说。魈咧开嘴扭曲地笑起来,那么我现在可不可以可耻的将您占有。
扭曲的感情结不出好的果子,但强扭的瓜或许也会甜。
神明会死,但死后的力量会带来毁灭。所以,魈舔舐着干涸在钟离脸上的血,我知道您没有死否则您也会把我一起带走。我和那些卑劣的人类一样,想把您拉下神坛,明明我一直想守护您。
魈流着泪虔诚地吻上那张肖想了千年的唇,将神明平坦的小腹灌到凸起。亵渎神明的罪人拉着神明堕落又渴望被神明仁慈的宽恕。现在,魈满足地抱着冷透的神躯,您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
今夜好眠。
“魈!”旅行者站在楼下向他告别,和荧站在一起的是已经从他床上离开的钟离。果然如此啊。
有那一瞬间魈竟想下去撕开那些精致的衣装看看昨晚的印记是不是还在。
!我在想什么!魈红着脸低下头,他怎么就怎么敢!
“魈。”猛的被叫了名字的魈下意识看向钟离,对视的一刻钟离好心情的弯了眼角。“满足了吗?”念出口型的夜叉又一次红了脸。夜叉的视力很好自然也看到了那个脖子上刻意露出的咬痕。
“话说钟离先生昨晚去哪了?”钟离揉揉派蒙的头,“只是去解决了一些小麻烦罢了。”小麻烦?荧自然是不信的,若是小麻烦为何还要亲自来一趟。但荧没有发问,她安静的履行记录者的任务。钟离点点头背过手跟在派蒙和荧的身后,在不经意时悄悄将附在手上的一缕业障净化了。
算了,都放纵一次吧。
钟离看着两个小家伙打闹,他知道忠诚的夜叉此刻的目光仍跟随着他。这样便好,那层窗纸仍糊在那里,遮盖住最迷离的梦。我们都是迷失者。于夜晚狂欢在清晨落幕,即使是这样也总比在漫长黑夜里失眠好太多。
望舒楼上的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那是他睡过的最好一眠,至于那些荒唐事——
只当是一场美梦也未尝不可。
彩蛋:
地点:不卜庐
时间:上午
人物:白术,钟离,胡桃
白术眯眯眼:钟离先生,接下来我说的事您别害怕。
钟离战术后仰:白术先生请讲。
白术睁眼:您怀了。
钟离吸气:所以?
白术震惊:出大问题!我的岩王爷啊,您被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拐了还揣上了崽!试图强调
钟离:?!
胡桃:?!
胡桃面目狰狞:你说我家客卿揣什么了?
胡桃:快把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祖传烧火棍拿来!我今天就要度了这个幸运儿!
钟离捂额叹气:没有那么严重吧。白术先生和堂主继续聊,钟某身体不适先离开一下。
白术:???
胡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