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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只不过，这是何等的残忍！何等的冷血！何等的无情！

被宗门当场养料，被最尊敬的剑皇当场弃子，镇压在暗无天日的墓棺里，承受着元神撕裂，剑道感悟被抽取的无尽痛苦，那些陨剑宗门人弟子，又该是何等的绝望啊。

想到这里，陆乾心中一寒，双眸锐利，扫射着四周的三十三尊剑皇残识。

然而，他们脸上都没有半点的惭愧，自责，只有冰冷和凝若实质的杀意。

“一旦剑道推演成功，我等晋升仙帝，陨剑宗便是仙庭第一主宰，这些门人弟子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这时候，文箬剑光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话。

“值得么？那你们问过他们，愿不愿意？”永恒仙帝神色平静问道。

话音刚落，那个五六岁的黄衣稚女轻哼道：“为了求得大道，区区几个门人弟子的牺牲，有何不可？”

“……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些人已经入魔了。”

陆乾一听，神色冰寒无比。

黄衣稚女目光横扫过来，锐利逼人：“哼，不得大道终是蝼蚁，不成仙帝，终成抔土！你又懂得什么？”

“我懂你娘！”

陆乾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

“你！”

黄衣稚女顿时暴怒，双眸血红，浑身魔源之气爆发。

要不是忌惮永恒仙帝的话，她早就扑了过来，将陆乾千刀万剐了。

“你们想要求得大道，晋升仙帝，无可厚非。只不过，你们想走捷径，但没有成功，这就不对了。”

永恒仙帝突然摇头叹道。

“嗯？”

陆乾闻言，楞了一下。

难道这些剑皇，仙帝，都不将人命当人看么？

永恒仙帝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平静地笑了笑：“如果他们成功了，那就是三十三尊仙帝，你敢说他们做错了么？反正我不敢。因为我怕被他们围攻砍死。”

“……”

陆乾无话可说。

这位永恒仙帝，出乎意料的坦诚。

“哼，谁说我们没有成功的！”这时，文箬剑皇的冰冷声音响起。

“成功？”

永恒仙帝闻言，目光一转，望向广场另一边的金光漩涡：“你们指的是里边的剑魔么？”

“那是剑帝！”

文箬剑皇冷冷道。

“你们可还真会睁眼说瞎话，剑魔就剑魔，还说是剑帝？你们将一身的邪、恶、欲念排出体外，借助无上大阵，封禁起来，与魔源之气凝成一团恐怖的魔念。却没想到元始大帝看穿了你们的计划，引来血影夜叉，杀死了剑冢里的门人弟子，终结了他们的痛苦，也打断了你们的剑心融合。最终，你们融合到一半的剑心，不得不和这一团魔念融为一体，这才存活下来。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剑帝？”